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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武侠修真 >九转金丹炉第2部 > 第649章 《九转金丹炉:以丹火照山河,以仁心暖人间》

第649章 《九转金丹炉:以丹火照山河,以仁心暖人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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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趴在车窗边,灵雀的翅膀上沾着士兵们送的雪绒花:“哥,清玄子师兄来信,说他和师父在丹房种的引魂草发芽了,还说九宸的炉灵托他带句话——想喝万妖湖的泉水了。”

林恩灿从怀中取出九宸炉,炉身已恢复巴掌大小,此刻正微微发烫,像是在认同林牧的话。他指尖轻抚炉壁的湖光图,图中的水波里,除了万妖湖的倒影,竟多了雁门关的城楼剪影。“等回去,便带它去万妖湖,再采些沉水木,给它做个新的炉座。”

归途的风雪小了许多,灵雀引着阳光在雪地上织出金色的路,灵豹偶尔窜入林中,带回几株耐寒的灵药,林恩烨便趁着间隙在车中研磨,林牧则在一旁练习画雷火符,符纸飘落时,总能引来灵雀的尖鸣喝彩。

行至半途,九宸炉忽然剧烈震颤,炉身的雷纹亮起,投射出一幅影像——南疆的雨林中,瘴气弥漫,无数藤蔓疯长,正吞噬着村寨。俊宁的声音透过光影传来:“是‘噬灵藤’变异了,比万灵谷的更凶,已伤了数十村民,你们……”

“我们去南疆。”林恩灿未等俊宁说完便开口,语气坚定,“北疆的事刚了,南疆不能再出事。”

林恩烨立刻点头:“我让灵豹去探路,它的金甲能防瘴气。”

林牧也握紧拳头:“灵雀的雷火能烧藤蔓,我练的雷火符正好派上用场!”

灵昀将聚火囊的狐火调得更旺:“正好试试白长老给的‘破瘴丹’方子,有九宸在,定能炼成。”

九宸炉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像是在为这决定欢呼。林恩灿望着影像中南疆的惨状,又看了看身边跃跃欲试的弟弟与灵宠,忽然觉得“前路很长”从不是负担,而是使命——因为每一段路的尽头,都有需要守护的人,都有值得燃烧的光。

灵兽车调转方向,朝着南疆而去。灵雀的鸣声响彻云霄,灵豹的低吼充满力量,林恩烨研磨药材的声音、林牧画符的沙沙声、灵昀哼的小调,还有九宸炉偶尔发出的轻鸣,在风雪初霁的天地间,谱成一曲关于前行的歌。

林恩灿将九宸炉重新揣入怀中,感受着那团温暖的火。他知道,这趟旅程不会轻松,南疆的瘴气、变异的藤蔓,还有未知的挑战,都在前方等着。但只要这炉火不灭,只要身边的人都在,再长的路,也能一步步走完。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车辙印上,将那串延伸向远方的痕迹,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前路很长,但他们,正走在光里。

抵达南疆时,村寨外围已被噬灵藤缠得密不透风。藤蔓泛着青黑色,枝叶间渗出黏腻的汁液,所过之处,连石头都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当地的修士正用烈火焚烧,却只见藤蔓遇火非但不焦,反而长得更疯,气得他们连连跺脚。

“这藤怕魂灵之力!”林恩灿刚下车,九宸炉便在他掌心发烫,炉壁投射出藤蔓的虚影,根部缠着一团灰黑色的瘴气——正是噬灵藤变异的根源。“灵昀,借你的狐火裹住引魂草,我要炼‘破瘴镇魂丹’!”

灵昀应声甩出狐火,九条红焰如绸带般缠住引魂草,草叶在火中非但不焦,反而透出莹莹绿光。林恩烨已引地脉灵气在空地上布下聚灵阵,玄铁匕首插入阵眼,激起的土黄色光晕将藤蔓暂时逼退三尺。

“哥,雷火符来了!”林牧抱着一叠符纸奔来,灵雀叼着雷鸟羽在他头顶盘旋,“清玄子师兄说,用雷羽蘸符灰,能让雷火带镇魂之力!”

周围的修士见他们竟在藤群外炼丹,都露出惊疑之色。有个络腮胡修士忍不住喊道:“别白费力气了!这藤连三昧真火都不怕,你们那点丹火能顶什么用?”

林恩灿未理会,指尖金辉注入九宸炉。炉身骤然变大,紫金色的丹火冲天而起,与灵昀的狐火、灵雀引的雷光交织成柱,竟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镇”字。引魂草、镇魂石、雷羽灰……药材依次入炉,九宸炉的轰鸣震得地面都在轻颤,炉口飘出的丹烟遇着藤蔓,竟让那些疯狂生长的枝叶瞬间萎靡。

“这……这是……”络腮胡修士瞪大了眼,手中的火把都掉在了地上。

林恩烨趁机让灵豹冲上前,金甲豹的利爪裹着聚灵阵的土气,狠狠拍在藤蔓根部,将那团灰黑色瘴气震得松动。“哥,就是现在!”

林恩灿低喝一声,引动炉灵本源,九宸炉口骤然喷出数十粒破瘴镇魂丹。丹丸在空中炸开,绿光与雷光交织成网,所过之处,噬灵藤如冰雪消融般化作黑水,连带着那团瘴气都被净化得干干净净。

“成了!”林牧欢呼着让灵雀衔来丹丸,抛给那些目瞪口呆的修士,“快给受伤的村民服下,能镇魂驱瘴!”

修士们接过丹丸,见村民服下后,原本涣散的眼神迅速清明,溃烂的伤口也开始愈合,顿时炸开了锅。“这丹术……神了!”“刚才那‘镇’字是怎么凝出来的?难道是传说中的丹道神通?”络腮胡修士更是红着脸上前,对着林恩灿拱手:“在下有眼无珠,还请殿下恕罪!”

灵昀笑着扬了扬狐尾:“我家殿下的丹术,别说这噬灵藤,就是黑风老妖来了,也得退避三舍。”

林恩灿却摇头,将剩下的丹丸分给众人:“炼丹本就是为了除祟救人,不必称奇。这些藤蔓的根须还在地下,我们得炼些‘断根丹’,方能永绝后患。”

九宸炉似懂他的心意,炉身的湖光图里映出地下的根须脉络,雷纹则标出了最粗壮的主根位置。林恩烨与灵豹立刻循着标记挖开地面,林牧让灵雀引雷劈开坚硬的土层,林恩灿则以灵力催动九宸炉,将“断根丹”的药气顺着根须蔓延开去。

不过半日,整片雨林的噬灵藤便彻底枯萎,露出了原本郁郁葱葱的林木。村民们捧着自家种的灵果来谢,孩子们围着灵雀与灵豹打转,笑声清脆得像林间的泉水。

那络腮胡修士望着九宸炉上流转的金光,忽然对着林恩灿深深一揖:“殿下,我南疆修士愿追随您,往后无论北疆南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万死不辞!”

周围的修士纷纷附和,声浪震得林间的飞鸟都惊起一片。林恩灿望着这些真诚的面孔,又看了看身边笑意盈盈的弟弟与灵宠,忽然觉得“丹术惊四座”从不是为了炫耀,而是让更多人相信,总有力量能驱散阴霾,总有温暖能抵达远方。

九宸炉轻轻震颤,炉口飘出的丹香与雨林的草木清香缠在一起,格外宜人。林恩灿知道,南疆的事了了,前路还有更多地方需要这炉火的光。但他不怕,因为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这团火,也越来越旺。

离开南疆时,村民们用灵木打造了一辆新的灵兽车,车壁上雕刻着九宸炉与灵宠们的图案,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稳的声响。林恩灿坐在车内,指尖拂过车壁的纹路,忽然笑道:“这倒是比之前的车气派多了。”

灵昀正用狐火烘干刚采的“雨霖草”,草叶上的水珠遇火化作白雾,带着淡淡的甘香:“南疆的修士说,以后每月都往丹房送药材,还说要派弟子来学炼丹呢。”他忽然压低声音,“我瞅着那络腮胡修士虽性子直,却也是个可塑之才,不如收来当徒弟?”

林恩烨擦拭着玄铁匕首,闻言挑眉:“灵昀这是想当师公了?”灵豹在他脚边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低笑般的呼噜声。

林牧抱着灵雀凑过来,灵雀的爪子上抓着颗红色的浆果:“哥,这是‘醒魂果’,南疆的阿婆说吃了能记起忘记的事。清玄子师兄不是总说他年轻时丢了半卷丹方吗?说不定这果子能帮上忙!”

林恩灿接过浆果,果皮光滑,透着温润的红光:“等回去让师兄试试。说起来,我们出来快两月了,师父怕是要念叨了。”

话音刚落,九宸炉忽然亮起,炉壁投射出俊宁的影像。老仙长正坐在丹房的石凳上,清玄子在一旁研墨,两人面前摆着张巨大的舆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地的药材分布。

“你们在南疆的事,我已听说了。”俊宁的声音带着笑意,“丹宗的白长老带着弟子在丹房外开辟了药圃,说要种遍天下灵草,以后炼丹再不用跑远路。”他指向舆图上的西域,“那里最近有些异动,说是‘蚀心砂’泛滥,修士触之便会心神错乱,你们……”

“我们去西域。”林恩灿与林恩烨、林牧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笑。

灵昀的狐火在指尖跳得欢快:“正好试试新炼的‘定心神丹’,我加了雨霖草的汁液,定能克制蚀心砂。”

灵雀振翅撞向车顶,落下几片带着金光的羽毛,像是在清点行装。灵豹则站起身,抖了抖金甲上的灰尘,目光望向西方,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九宸炉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响,炉身的雷纹与湖光图交相辉映,仿佛在为这新的旅程蓄力。林恩灿望着影像中俊宁与清玄子欣慰的笑容,又看了看车外渐渐西斜的太阳,忽然觉得这团火不仅在炉中燃烧,更在每个人的心里——北疆士兵的坚守,南疆村民的热忱,丹宗弟子的转变,还有身边兄弟与灵宠的陪伴,都让这团火愈发炽烈。

灵兽车转向西行,车轮扬起的尘土被灵雀引的风吹散,留下一串清晰的印记。林恩灿将醒魂果小心收好,九宸炉在他膝上微微发烫,像是在说:前路无论有多少蚀心砂、噬灵藤,只要这火不灭,便总有驱散阴霾的力量。

夕阳将车影拉得很长,与天边的霞光融在一起,温暖而耀眼。林恩灿知道,这趟修行之路没有终点,但只要身边的人还在,这团火还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归处,都是征途。

而那九转金丹炉的故事,也将随着这团火,烧向更远的地方。

西域的风沙带着灼人的热气,蚀心砂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落在岩石上,竟能啃出细密的坑洞。林恩灿将九宸炉置于沙丘之上,炉身的金光与沙砾相触,激起一圈圈涟漪,将蚀心砂逼退丈许。

“这沙子果然邪门。”林恩烨用玄铁匕首挑开一粒蚀心砂,匕首刃面立刻蒙上一层灰雾,“灵豹说,砂子里裹着‘戾煞之气’,修士沾了便会心神大乱。”

灵昀已将雨霖草捣成汁液,狐火掠过药碗,绿色的汁液竟泛起金色的光泽:“定心神丹的药引成了。殿下,用九宸的雷火淬炼,定能逼出戾煞之气。”

林牧抱着灵雀蹲在炉边,灵雀正用喙啄食沙地上的“镇魂花”——此花能吸附煞气,花瓣上已沾了层银砂。“清玄子师兄传讯说,蚀心砂是百年前‘心魔大战’的余孽,得用‘同心丹’的药气中和。”

周围的西域修士远远观望,脸上满是警惕。先前有位游方丹师尝试炼丹,反被戾煞之气侵体,疯疯癫癫地冲入沙暴,至今杳无音讯。

林恩灿未理会众人的疑虑,指尖轻叩九宸炉:“九宸,让他们看看你的本事。”炉身轻颤,紫金色的丹火冲天而起,竟在沙地上烧出个环形的结界,结界内,蚀心砂纷纷化作青烟。

灵昀将雨霖草汁与镇魂花粉末倒入炉中,林恩烨引地脉灵气稳住药气,林牧则让灵雀衔来雷鸟羽,雷光坠入炉内,激起一串金色的火星。“和合诀!”林恩灿低喝一声,掌心的太子印与炉灵相契,炉壁的湖光图里,竟映出西域修士们巡逻的身影,那些身影上缠绕的戾煞之气,正被丹火一点点剥离。

“那是……我儿的影子!”一位老修士忽然惊呼,他的儿子半年前因触了蚀心砂,至今昏迷不醒。

丹火中,药材渐渐凝成丹坯,九宸炉口飘出的药香带着清冽的甘味,随风散入沙丘深处。那些被蚀心砂侵扰的修士闻之,纷纷露出清明之色,连远处疯癫的沙狼都安静下来,垂首朝着丹炉的方向。

“成了!”林牧欢呼着,灵雀振翅冲上天空,鸣声清亮,竟引来一群沙漠隼,盘旋在结界上空,似在守护。

林恩灿将定心神丹分发给众人,老修士颤抖着将丹丸喂给昏迷的儿子,不过片刻,少年便睁开眼睛,眼神清澈,再无半分戾气。“多谢殿下!多谢殿下!”老修士跪地叩首,周围的西域修士也纷纷拜倒,声浪盖过了风沙的呼啸。

灵昀笑着拍了拍九宸炉:“这下,西域也该有我们的药坊了。”

林恩烨望着远处渐渐平息的沙暴:“哥,灵豹说沙暴源头有块‘镇煞石’,若能将定心神丹的药气注入其中,便能永绝蚀心砂之患。”

林恩灿点头,带着众人向沙暴深处走去。九宸炉的金光在前方开路,戾煞之气如潮水般退散,露出一块漆黑的巨石,石上刻满古老的符文。他引炉灵本源注入石中,定心神丹的药气顺着符文蔓延,黑石竟泛起温润的光泽,沙暴彻底平息,露出了底下的绿洲。

绿洲的清泉边,西域修士们已开始搭建药坊,石墙上同样刻上了九宸炉的图案。林恩灿坐在泉边,看着弟弟们与灵宠们嬉闹——林牧正教灵雀用泉水灭火,林恩烨与灵豹比赛谁跑得快,灵昀则在泉边烤鱼,狐尾扫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俊宁与清玄子的影像忽然在泉水中浮现,老仙长捋着胡须:“恩灿,丹房的药圃已收了第一茬灵草,白长老说要等你来炼‘万象丹’,据说此丹能聚天下药气,护佑一方安宁。”

林恩灿望着泉水中自己的倒影,又看了看九宸炉上流转的金光,忽然明白,这九转金丹炉的故事,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传奇。它是俊宁的教诲,是清玄子的辅佐,是兄弟们的陪伴,是灵宠们的守护,是南北西东所有修士的信任与协力。

炉火还在烧,从北疆的风雪到南疆的雨林,从雁门关的城墙到西域的绿洲,这团火照亮了无数人的路,也温暖了无数颗心。

风沙再起,却吹不散九宸炉的光晕。林恩灿站起身,九宸炉在他掌心轻轻震颤,似在催促。前路依旧漫长,或许还有更凶险的邪祟,更难炼的丹药,但他知道,只要这炉火不灭,身边的人不散,这故事,便会一直烧下去,烧向天地的尽头,烧进每个人的心里。

而他们,正走在这故事里,一步一步,坚定而温暖。

返回丹房时,已是岁末。门前的引魂草已长至半人高,紫花串串,在寒风中摇曳。俊宁与清玄子立于阶前,老仙长手中捧着个锦盒,见他们归来,眼中笑意温如炉火。

“万象丹的药引,可算等来了。”俊宁打开锦盒,里面是块鸽卵大的“鸿蒙石”,石上流转着七彩光晕,“这是西域送来的谢礼,说是镇煞石下挖出的,能聚天地灵气。”

林恩灿将九宸炉置于丹房中央,炉身遇着熟悉的灵气,竟发出亲昵的嗡鸣。炉壁的湖光图里,北疆的雪、南疆的雨、西域的沙,还有此刻丹房的炉火,层层叠叠映在一起,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河图。

“该炼万象丹了。”林恩灿看向众人,“这丹需集百家药气,恩烨,你带灵豹去取北疆的‘雪参’;牧儿,让灵雀衔南疆的‘雨珠’;灵昀,用狐火温着西域的‘砂晶’;师父与师兄,烦请调和丹宗送来的‘百草露’。”

众人各司其职,丹房里顿时忙碌起来。灵豹驮着雪参归来时,皮毛上还沾着冰晶;灵雀衔着雨珠,水珠在喙尖打转,映出七彩光;灵昀的狐火将砂晶烤得透亮,里面的戾煞之气已被炼化为精纯的灵力;俊宁与清玄子调和的百草露,泛着淡淡的金辉,飘着百种药草的清香。

林恩灿引鸿蒙石入炉,九宸炉的雷纹骤然亮起,紫金色的丹火如华盖般展开,将所有药引揽入其中。“和合诀,起!”他指尖结印,太子印的金光与炉灵相融,丹房内竟响起百鸟齐鸣、万兽低吟之声,仿佛天地间的生灵都在为这炉丹药祈福。

丹火中,雪参的寒、雨珠的润、砂晶的烈、百草露的醇,在鸿蒙石的牵引下渐渐合一,化作一团混沌的光,光中隐约能看到山川河流、日月星辰。

“这是……天地初开的景象?”林牧看得目瞪口呆,灵雀在他肩头蹭了蹭,似也被这奇景震撼。

林恩烨握紧玄铁匕首,指尖微微颤抖:“哥,这丹……怕是要成了。”

九宸炉忽然发出一声震耳的鸣响,炉盖冲天而起,万象丹悬浮于空,丹身流转着七彩光晕,每转动一圈,便有一道光带射向窗外,落在丹房外的药圃里。引魂草、凝心果、醒魂果……所有灵草都在光带中舒展,泛出勃勃生机。

丹宗的白长老带着弟子们赶来,见此奇景,纷纷跪地叩首:“万象归一,丹道大成!太子殿下这炉丹,怕是能护佑这方天地百年无虞!”

林恩灿将万象丹收入玉瓶,九宸炉的光晕温柔地包裹住他,炉身的纹路里,似乎多了些新的印记——那是他们走过的路,遇到的人,守护过的生灵。

岁末的雪落了下来,丹房的炉火却旺得很。灵雀在炉顶跳着,灵豹趴在炉边打盹,林恩烨与林牧正用万象丹的余辉温着暖魂糕,灵昀的狐火烤着灵果,俊宁与清玄子在一旁对弈,棋子落处,竟也泛着淡淡的药香。

林恩灿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又看了看满室的温暖,忽然觉得,这故事从来没有终点。九转金丹炉的火会一直烧下去,他们的脚步也会一直走下去,从北疆到南疆,从西域回丹房,从年少到白头。

而这份坚定与温暖,会像炉中的火,像手中的丹,永远传递下去,护着这方天地,护着彼此。

雪越下越大,丹房的灯光却亮如白昼,映着众人的笑脸,也映着九宸炉上那行愈发清晰的字——

此心为炉,此意为火,此身为丹,守护不息。

开春后,万象丹的余辉滋养得丹房外的药圃一片葱茏。引魂草的紫花串上沾着晨露,凝心果的藤蔓爬上了篱笆,连西域带回的砂晶都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柔的光。林恩灿正坐在九宸炉边翻阅丹经,炉身忽然轻颤,湖光图里映出个小小的身影——是北疆那个曾质疑过他的年轻士兵,此刻正背着药篓,在雪地里给伤兵送药,腰间挂着的安魂丹瓶闪着微光。

“他成了北疆的药丞了。”灵昀端着刚熬好的药汤走进来,狐尾扫过炉壁,“清玄子师兄说,那孩子如今炼的定魂丹,药效已不输丹宗弟子。”

林恩烨擦拭着玄铁匕首,刃面映出灵豹在药圃里打滚的身影:“南疆的络腮胡修士也传讯了,说他们培育的雨霖草能抗瘴气了,还寄了种子来,让我们种在丹房外。”

林牧趴在炉顶,灵雀正用喙给他梳理头发,少年手里捏着片雷鸟羽:“哥,西域的老修士说蚀心砂彻底消了,他们在绿洲建了座‘万象阁’,供奉着你炼万象丹时用的鸿蒙石碎片,说要让子孙后代都记得,曾有人为他们驱散风沙。”

俊宁从丹架后走出,手里拿着新绘的舆图,上面用朱砂标满了药坊的位置:“天下修士已约定,每年三月来丹房交流丹术。白长老说,要将‘和合诀’刻在丹宗的石碑上,让后世弟子都明白,丹道的真谛从不是孤高,而是共生。”

林恩灿放下丹经,指尖轻抚九宸炉上“守护不息”四字,炉身的雷纹忽然亮起,投射出一幅长卷——北疆的雪夜里,士兵们围着篝火分食暖魂糕;南疆的雨林中,村民们跟着灵昀学炼清心丹;西域的绿洲上,孩子们捧着定心神丹嬉笑;丹房外的药圃里,年轻修士们跟着林恩烨、林牧学习调和药材,灵雀与灵豹在旁打闹,俊宁与清玄子在石凳上指点丹方。

“这便是最好的传承。”林恩灿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们炼的不是丹药,是让这天地能一直温暖下去的底气。”

九宸炉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响,炉口飘出的丹香与药圃的花香缠在一起,漫过篱笆,漫过山川,仿佛要将这份守护的心意,送到每一个角落。

灵雀忽然振翅冲上云霄,鸣声清亮,引得丹房外的修士们纷纷抬头。林牧跟着爬上屋顶,灵豹驮着林恩烨一跃而上,灵昀的狐火在指尖化作漫天星火,俊宁与清玄子笑着仰头观望,林恩灿则站在丹房中央,九宸炉在他掌心泛着温润的光。

阳光穿过云层,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也洒在那行刻在炉上的字上——

此心为炉,此意为火,此身为丹,守护不息。

这故事,还在继续。而他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炉火的温度,带着彼此的陪伴,将这份守护,炼进岁月的长河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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