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库
会员书架
首页 >都市重生 >华娱:从神棍到大娱乐家 > 第四百二十章 妖精!我跟你拼了!

第四百二十章 妖精!我跟你拼了!(1 / 2)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谁?!

从去年《历史的天空》杀青回国开始,除了一月中前往北美和柏林参加影展,前前后后在温榆河府也住了大半年。

刘伊妃还是第一次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

庄园坐落在温榆河生态走廊北岸的私密坡地上,主栋别墅背靠6米高的原生土丘,坡面覆盖着带刺的蔷薇科灌木。

右侧的围墙又紧邻温榆河支流,河道经地方政府扩宽至15米,谁能游的过来?

如果有歹徒从正门附近的方向闯入,则必经阿飞的住处。

那是全庄园的安防中心,庄园遍布德国BOSCH的红外预警,谁能堂而皇之地闯到楼底?

刘伊妃脑海里想到一个可能性,却又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谨慎起见,她拿起电话直接拨给阿飞,走到书房外的走廊,从观景的花瓶里抄起一根尖端锐利的铜制花枝。

“刘小姐,没事的,是老。。。”

“茜茜?”一楼传来的探询叫少女表情凝固,随即电话另一头的阿飞就被高分贝的惊喜尖叫刺痛耳膜。。。

路老板的声音比人先到,身影从旋转楼梯的阴影中逐渐浮现,皮鞋踏在大理石阶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肩头似乎还带着初春夜航的寒气,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整个人像是从黄浦江的霓虹里匆匆抽身,又裹着三万英尺高空的云絮归来。

刘伊妃喜出望外:“狗东西,你怎么回来啦?!”

路宽抬头,仰头望着二楼走廊上严阵以待的刘伊妃,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少女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丝绸睡裙的肩带因为刚才的紧张动作滑落至臂弯,露出一截瓷白的肩膀。

她手里攥着的铜制花枝在壁灯下泛着冷光,活像闰土手里那柄明晃晃的钢叉,就差在腰间再别个竹匾,就能直接去瓜田里刺猹了。

“这么晚。。。你是要出去捕猎啊?”

刘伊妃顿觉胸腔里的喜悦横冲直撞,看着他慢悠悠地往上走,想起自己这几个小时受的“精神折磨”,顿时大为不忿!

“负心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没有合理解释,今天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路宽走到跟前,自然地搂过女友娇软的肩膀:“当然可以解释。”

“肘,跟我进屋。”

刘伊妃感受着他的大手已经下滑到腰臀,轻轻地捏了下自己的屁股瓣,狠狠地在他背上捶了一记:“呸!不要脸!”

又堂而皇之地拽过他的衣领闻了闻,是有些不太明显的香水味道,还不是她用的。

两人在卧室的沙发上坐定,小刘双目晶晶地瞧着他,期待着他给自己解答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杨蜜和唐烟的通知引出的这一出曲折,她起初的怀疑是人之常情。

但从刘伊妃撇开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而不是贸然打电话质问和斥责开始,就已经能体现出她这些年的成长。

她再也不是那个一腔纯爱地在生日宴上冲锋的唐吉坷德·菲了,而是更加有耐心和智慧地经营这段注定充满波折的关系。

今天是孜孜以求的美艳大花旦,明天呢?后天呢?

二十岁的如花少女常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能防到几时?

然而最令人欣慰的是,从刚刚洗衣机出现在楼底开始,刘伊妃这份耐心和信任就被事实证明是值得的。

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友给他倒了杯清茶,两人相对而坐。

“上影在业内仅次于中影,加上所处城市的重要性,本来以为就是一次简单的座谈会,请我去给他撑撑场面。”

“没想到有两个不速之客来了,一个是姜纹,来兜售他下一部电影。”

路老板话音顿了顿,觉得事到如今也应该把前因后果同她交待清楚了。

否则,他明白这样的猜忌和猜疑,会在多大程度上摧毁一个少女的可爱灵魂,把她从天真烂漫拖行至怨妇的不归路。

从“金屋藏娇”到“长门怨”,亦或是民国时徐志摩的张幼仪,这样的例子不可胜数。

“另一个是范兵兵,吃完饭,我和她回了酒店聊事情,恰巧唐烟也过来了。”

洗衣机扫了眼少女,想看看唐烟这个程咬金是不是出自她的授意。

只不过后者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面对男友促狭的眼神无动于衷:“看我干嘛?跟我没关系。”

“哦?你不知道范兵兵也来了吗?”

“不是你刚刚才讲吗?我要知道还能坐的住?早就打电话给你了!”刘伊妃一脸淡定地胡说八道,为了保护闺蜜不惜自污。

即便唐烟是主动为之,非她授意。

但她怕唐烟走了孙雯雯的老路。

不管狗男人信与不信,她走过去双手撑在路宽肩头,指尖微微发颤,随即猛地起身跨坐上去。

丝绸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两截瓷白的腿肉,膝盖重重压进沙发垫。

“说!范兵兵怎么也去了?”

路宽也不戳穿她,继续解释:“她是去看谢进了,谢进在德国的时候就打电话邀请我,你不是听到了嘛。”

“这件事说来话长,人都是社会动物,谢进也有抹不开面子的时候。”

“不过这位老导演是位有德长者,晚饭结束后,找机会跟我推心置腹地讲了一番话。”

刘伊妃当然不会去蛐蛐谢进疑似给自己女徒弟创造机会的事,只是好奇地等着他的答案。

路宽喝了口茶,不疾不徐地回忆着:

“谢进说范兵兵太聪明,像是他家里栽的白玉兰,开得越艳越要攀高,可高处有高处的罡风,动辄就会被夜风撕扯着坠向泥潭。”

“他担心这个女徒弟重蹈刘晓庆的覆辙,心里十分不忍,请我如果有可能的话,请我从悬崖边拉她一把。”

路宽这番话说得冷酷,谢进哪里知道把她推下悬崖的又是何人?

如果最后真的闹得歇斯底里,不死不休,这个人可以说是兵兵自己,但从头开始论,他也逃不了干系。

小刘听得若有所思,倒是没有介意老人家的疑似托孤,只是又想起了适才在书房研读的《日出》里的陈白露。

何其相似。

“谢进还提到了你。”

“我?”刘伊妃指着自己的鼻子,光洁的眉头可爱地皱了皱,一脸惊奇。

“他说你像《牡丹亭》里的杜丽娘,至情至性,劝我也做一回汤显祖,不要破坏这个读书人的美梦。”

此言何意?

亏得这一世的小刘也是恶补过戏曲和表演知识的,不然可能连谢安后人谢进的这句机锋都琢磨不清。

《牡丹亭》中的杜丽娘是什么样的角色形象?

官宦家庭出身,游园惊梦后与书生柳梦梅相爱,情郁成疾而终,后魂兮归来,与复生的书生结为夫妻,得偿所愿。

这个诞生于1598年的女性角色,是“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极端情感表达。

如果过兵兵像《日出》里的陈白露,那刘伊妃就是《牡丹亭》里的杜丽娘。

她是礼教叛逆者,游园时高呼“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无拘无束,自由活泼。

即便化作了鬼魂,也依然主动寻爱,颠覆了封建时代传统闺秀的形象。

这与主动跳出画框的小刘何其相似?

娱乐圈的诸多规则就是从业者的礼教囚笼,只不过起到的是“逼良为娼”的效果。

在这口大染缸里,能够清醒地走着自己的路,不畏沿途风雨的又有几人?

如果说杜丽娘在戏文里是冲破礼教的离魂,那刘伊妃在现实中就是撞碎行业潜规则的彗星。

谢进是东晋谢安第五十三代孙,家族世代承袭传统文化,父母两方均为浙省上虞、余姚的地方望族。

他知道自己非路宽的长辈、亲人,只是谨守立场地善意劝他,希望你珍惜这个杜丽娘,像汤显祖一样给她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要叫这个凝结了中国文人“千年未变的爱情理想与生命困惑”的完美角色,零落成泥碾作尘。

导演也是艺术家,大体上也可以归属到文人的范畴中去,文人都有一个红袖添香的美梦。

谁不想有一个刘伊妃这样至情至性的红颜知己呢?

她既有杜丽娘“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纯粹,又比戏文里的闺秀多了份鲜活的生命力,叫人能永远放心地把后背交出去。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老年丧子,罹患恶疾,谢进是知道自己所剩的岁月无多的。

他无法阻止老伴徐大雯通知兵兵来魔都偶遇路宽,却不得不站在他的立场和善意的出发点上,对身后事做一些安排。

兵兵十六岁就到了恒通演艺学校,无论这些年对他的嘘寒问暖是真心还是逢迎,他总是有份师徒之谊、舐犊情深在。

于情于理,他要最后再帮衬一二,免得她最后走了前人的不归路。

但他又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干涉、破坏刘伊妃跟路宽这对情侣的感情。

因此,在请他未来伸一把援手之后,暗示了这段《牡丹亭》中的杜丽娘故事,借古喻今,又不会太过说教,引人反感。

这是一个老文人、老导演、老师长、老人家的良苦用心。

刘伊妃听得心生感慨,特别是今晚沉浸式地走过陈白露的人生历程后。

当然,谢进的赞赏也着实叫她欣喜,坐在洗衣机的腿上调侃:“同样是导演,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凶神恶煞”地捏了捏男友的胡茬下巴:“你跟范兵兵有什么话要讲?还要到宾馆房里去讲?”

路老板微笑道:“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刘伊妃秀眉微挑:“我猜到什么?”

“那你让杨蜜帮你代持华艺的股份做什么?”

房间里有过一瞬间的安静,小刘一脸讶异:“范兵兵告诉你的?”

“她倒是没告诉我,不过两年前华艺第一次配股,以杨蜜当时的身价、地位,还有一点都不明朗的局势,她能舍得掏出几百万买股份?”

“不是你这个富婆闺蜜遥控,可能吗?”

刘伊妃俏丽的脸颊禁不住笑出梨涡,有一种再也不用打哑谜的畅快感,更有自己能看透他意图的得意:“所以范兵兵也是帮你代持。”

“周讯也是吧?张继中是吗?”

“都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

路宽一丝犹豫也无,眼也不眨地瞎话张口就来:“从你被华艺和周军针对,全网搞你的黑材料那天起。”

柏林影帝开始飙戏,一脸深沉地回忆起往事:“那天我推开门,看见十六岁的你坐在电脑前,看着天涯上自己的黑料,是那么的无助。”

他的喉结随着深呼吸上下滚动,指尖轻轻摩挲着女友的腕骨,像在抚摸易碎的骨瓷,声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

“你当时缩成小小一团,屏幕蓝光映在脸上。”

“就像。。。就像是没有写地址的信封,不知该往哪里去。”

洗衣机一边讲,左手却不动声色地顺着女友腰线游走,指尖在真丝睡裙的暗纹上打着圈,温热的手掌叫少女有些微微战栗。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为了找到打入敌人内部的机会,我不得已和兵。。。和范兵兵做了交易。”

“华艺、周军、宋诅德,现在后面两个已经查无此人了,就剩华艺了。”

他的语气带了些无奈,说得自己像因公捐躯,不得已而为之,是为了小刘才无奈跟大花旦七进七出似的。

乍听这些过去几年的隐秘往事,配上他深邃情动的表演,外人大概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只是现在距离他这张帅脸不到十公分的“杜丽娘”是个内人。

是个从十四岁半就开始“看着他长大”的内人,对他的善恶两面了如指掌。

少女突然支起上半身,发梢扫过男子下巴时带着橙花沐浴露的香气,鼻尖皱起小褶子:

“撒谎!”

“你2002年就认识她了,你别告诉我你这副色鬼投胎的熊样能忍到2004年才。。。?”

她对自己男友以往跟别的女人鬼混的字眼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你说你2004年跟她做交易,那之前算什么,算真爱?”

终极嘲讽加终极送命题。

刘伊妃即便在定情之后也极少跟他提起范兵兵,因为这的确是她少女时代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彼时的她不敢确定这根刺的份量,害怕贸然拔出来真的飙一管血,叫大家都下不来台。

只不过今天既然他愿意和盘托出,她也不介意刨根问底,彻底把这个不稳定因素清除出情侣间的关系,不叫她再像这一次一样,给大家都造成误判。

少女的的质问还是非常有力的,洗衣机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力。

忽悠不成,他干脆和起了稀泥,两只充满热力的大手摩挲着她光洁白腻的大腿,顾左右而言他,引用歌词: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刘伊妃大怒,抡起拳头就打:“不思悔改!鬼话连篇,还唱起歌来了!”

“叫你唱!叫你唱!”

小刘还是文雅少女,不然应该像问界前几年出品的《疯狂的旅途》中的雷佳音一样——

“我尼玛!我尼玛!”

洗衣机只能耍起无赖,从摩挲大腿变成双管齐下,从少女的睡裙底往上伸,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搭扣。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