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41)(2 / 2)
工作人员说迟病去高级雪场了。
贺氲才滑着雪板靠近花胤。
花胤道,“贺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贺氲,“情况不太好,这两天都是靠输营养液撑过来的。”
贺氲又问,“这几天,他们在家里相处得怎么样。”
正身躯僵硬的站在雪板上的青年冰冷薄唇像是微微拉扯了一下,看不出脸上有任何因为丧失滑雪天赋产生的窘迫,他稍微拉起袖口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小寒信息素识别障碍太严重,三天了,佣人说他们晚上没有同间房睡过。”
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
贺氲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准备药吧,按照这样下去,等花嗣发情期到了的时候他们也顺利##不了。”
花胤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像是还是不认命自己没有滑雪天赋这件事。
半小时后,青年终于站在雪板上从白茫茫的雪坡上往下滑,哪晓得到雪坡下半段的时候雪坡坡度猛不丁升高到雪板失控的程度。
花胤连手上的滑雪仗都弄丢了,尖锐风雪挂在脸颊上刺得皮肉生疼,他浑身僵硬眼神光僵滞的站在雪板上时突然看见了视线尽头穿着黑色滑雪服的人。
只是几秒钟的工夫,等到花胤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失控的雪板一个猛铲铲倒了迟病,严严实实压在他身上。
花胤脑袋像是嗡了一下,只感觉那股冷冽的冰雪气与迟病身上那股阴冷的香气钻进自己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里。
迟病像是也被压在自己身上的花胤给铲愣了几秒,他像是蹙着眉面无表情被花胤压在身下的。
花胤直勾勾盯着迟病的下半张脸看,手掌无意识压在迟病冷冰冰的肋骨上。
几秒钟以后,青年几乎顶着一股怪异胆寒感硬着头皮抬起视线与迟病对视,眼神对视的那一秒,花胤只感觉耳里有一股剧烈到淹没所有声音的耳鸣,仿佛整片头皮都在无声里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