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见岳父(2 / 2)
《以后你女儿的腿,啊不是,这个家的重担就在我的肩上了。》
《还要念叨一句,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岳父要是问,这酒上不上头啊?你就说,shang ni a de tou。》
《然后岳父笑着说:“自己也不过是个女婿,比你长一辈罢了,两边都相瞒,瞒来瞒去把自己给瞒了,女婿难当啊。可偏偏还有人来争着当这个女婿。”》
《带岳母去纹身店,左右两腿分别纹上“大明两京,一十三省”,以后这大明两京一十三省,就落在岳父大人的肩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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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凭你也配?狗儿的,你不过是小女的一条舔狗!”
岳母:“混账,那你又是谁的狗?”
岳父:“我是老婆大人的小奶狗小狼狗…...”
岳母:“来人,把这老东西给我锁起来!”
你:“老子不是她的前任黄毛舔狗!”
“老子是读了十几年书的大学生,考场进,竞赛出,中考高考卷出来的铁骨头硬汉子!”
“当年学院辩论赛上舌战群儒,我都没怕过,还怕你们两个老东西把我吃了!”
岳母:“他怎么样?儿子,你说!”
小舅子:“禀告老佛爷,准姐夫是英雄好汉,姐姐也是英雄好汉,就让英雄干英雄,好汉上好汉!”
女朋友:“奸臣自己跳出来了,我手持钢鞭将打你!”
小舅子:“我曹尼玛!你一个庶女出身,被这小子看上了也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不是要结婚吗?”
“老子告诉你,要嫁妆,没有!”
“要户口本,早些年我要娶春风足道的38号王美丽,被你妈烧了……”
岳父:“老子赏你一嘴巴子!荆轲刺秦王,两条腿是在我的肩上扛着, 槽你马这几个字,还轮不到你来说……”
小舅子:“少跟我来这套,我腿瘸多病,这会儿我又处处不如姐夫了,您真把自己当好老公了?”
“是你偷奶奶钱带我洗的脚,是你教我钓鱼,就算你天天做家务,族谱也不会记载你是孝子贤夫……”
岳父:“你这是要和我打擂台?”
小舅子:“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
岳父:“哦豁。不听你的,就要败家咯!”
岳母:“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吾婿当为尧舜!”
岳父:“不要彩礼,倒贴嫁妆,偷家败家!奸臣朋党自己已经跳出来了,女儿是一个,老婆是一个。”
女朋友:“女儿是是爸爸的小棉袄。要说朋党,父亲就是我的朋党,8岁那年是我偷拿压岁钱请你吃烧烤,12岁上重点中学,18岁保送985本硕连读,年年参加比赛得奖,岁岁拿奖学金,一直到两年前考公考编,每一步都是在父亲的指引下完成。要说靠山,父亲就是我最大的靠山,要是同党,女儿也只能是爸爸的同党……”
父亲:“吃老子饭,端老子的锅。你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力更生养家糊口,什么狗屁大学生。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你都要凑上去。我高家十八辈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母亲:“这么说会不会有点太伤她了?”
父亲:“伤你嘛个头!”
女朋友:“看来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两边老人都不会同意的。”
你:“卸甲!卸甲!!!卸甲!!!”
女朋友:“搅吧!搅吧!搅得颠鸾倒凤,搅个天昏地暗,搅出儿孙满堂,掏空六个钱包一起还玩命贷款就是了……”〗
追评:
《你这知识,都学杂了啊。》
《不是,这电视是不是有毛病,怎么七八个台一起在放?》
《很难评价答主的精神状态。》
《我才发现我居然全看过。》
《余音绕梁,台词犹在耳畔。》
《他爷爷:这是天津桂顺斋进的真狗奶子萨其马,都尝尝吧,别吵了。》
《古人诚不欺我,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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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嘉靖年间。
嘉靖皇帝朱厚熜,这位以权术精妙、崇信道教着称的帝王,此刻正面对着缭绕的青烟,眉头紧锁。
他素来以天意难测自诩,言语从不直白。
训诫臣工必引经据典,即便雷霆之怒,也要裹上一层“圣人微言大义”的绸布。
但此刻,他胸腔里一股浊气翻涌,几乎要冲口而出一句市井粗鄙之语——去你娘的!
天幕将朝堂之上机锋暗藏的政治话语,用那般插科打诨、近乎无赖的方式剖白于天下。
日后他再言“云在青天水在瓶”,臣子们低头称是时,脑中浮现的恐非圣贤道理,而是后世女婿戏耍岳父的滑稽场面!
这叫他日后还如何垂拱而治?
如何驾驭群臣?
这还玩尼玛啊!
且将视线从这位憋闷的皇帝身上移开,转向京师坊间。
茶肆里,人声鼎沸,话题自然离不开方才的视频。
“嗨,起初俺还当真能瞧瞧后世人咋谈婚论嫁,没成想,竟是恶搞视频!”一个粗豪的汉子拍着大腿笑道。
旁座一个看似有些见识的老者捋须道:“怎么,你还真想学学?”
“那是自然!长长见识也好嘛。”汉子嘿嘿一笑。
“我瞧这后世结个亲,彩礼、婚房、车子,怕是缺一不可吧?”
“婚房?”另一个精瘦的伙计插嘴,“是像咱这样,挨着爹娘起间新的,还是直接在外头买一处?”
老者接过话头,“若挨着父母,自是方便照应。”
“可看天幕里那意思,后世的人,只怕是时兴在外头单买一处。”
“你想想,顺天府的人,日日都在应天府做工,自然住在近处方便。”
顺天府:凭啥咱的去你那里做工,你特么说反了吧?
应天府:呸!穷鬼!
“嘶……”汉子倒吸一口凉气。
“那家中高堂如何奉养?岂非成了无根之萍?”
“哈哈,王老弟啊!”老者摇头笑道,“后世光景,岂能与如今一概而论?”
“你还想让儿媳妇过门就围着公婆转?”
“没听那天幕言语间透露,后世有些女子,赚得比男子还多!”
“你让她困守家中,岂不是断了人家前程?”
“莫说儿媳妇,便是儿子,一年到头恐怕也难得见上几面,无非年节时分回来瞧瞧。”
被称作“王老弟”的汉子眉头拧成了疙瘩:“这还如何尽孝道?”
“给钱呗!”伙计快人快语。
“后世有手机仙器,手指头一点,钱钞便从千里之外送到了爹娘手上,方便得很!”
王汉子却仍是摇头,面露怅惘:“钱帛终究是死物,爹娘图的,难道是这几个钱么?盼的不过是儿孙绕膝,有个声响……”
他话音未落,便被那精瘦伙计笑着打断:“我的王大哥呦!您就别嘴硬了!”
“那我且问您,您是愿意您家小子远在千里,但每月都有银钱安稳递到您手上,吃穿不愁?”
“还是乐意他像如今这般,日日倒是陪在您跟前,可不仅挣不来半个子儿,反倒隔三差五要伸手问您要钱使?”
“……”
老王头张了张嘴,终究是哑口无言,只得端起那碗粗茶,闷闷地灌了一大口。
那茶水的苦涩,似乎一直蔓延到了心底,化作了对那既便利又仿佛缺了点什么的后世,一丝复杂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