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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沙场点兵 锋芒初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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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宸的离去,像一根绷紧的弦,日夜缠绕在殷璃心头。她将那份言辞恳切、利弊分析透彻的“请罪奏折”通过特殊渠道呈递御前后,便陷入了更为焦灼的等待。京城表面因五万大军开拔而稍显平静,街面上行人步履匆匆,驿站内外堆满了驰援西境的粮草物资,可水面下的暗流却愈发汹涌,每一丝异动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三皇子李弘果然没有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他安插在侯府外的暗探确认谢景宸擅自离京后,立刻授意心腹御史连夜上书,弹劾谢景宸“无视君父之命,抗旨不遵,私离禁足之地,其心叵测,形同谋逆”,并暗指殷璃“知情不报,同流合污,为其掩护”,要求皇帝即刻将殷璃拿下,打入天牢,严刑审讯。

一时间,朝堂之上再次掀起轩然大波。李弘一派的官员纷纷附和,言辞激烈,仿佛谢景宸与殷璃已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而中立派官员则大多沉默不语,既不敢得罪权势滔天的三皇子,也不愿轻易否定靖安侯府的忠勇之名,更对边关战事心存顾虑,生怕此时内斗会动摇国本。

殷璃顶着如山般的压力,一方面通过沈墨的暗桩暗中联络几位忠于陛下的老臣,请他们在关键时刻为谢景宸说句公道话;另一方面,加紧了对侯府内部人员的排查,清除了两名被李弘收买的下人,杜绝了消息泄露的隐患。同时,她频繁通过隐秘渠道与顾九章联络,重新整合他残存的势力,试图在京城织起一张新的信息网,密切关注三司会审的进展和李弘的一举一动。她知道,自己必须稳住——谢景宸在边关浴血奋战,为守护家国奔走,她绝不能在后方拖他的后腿,必须守住他们共同构建的最后堡垒,等待他凯旋归来。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西行路上,谢景宸正经历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他混迹在“威远镖局”的队伍中,褪去了靖安侯世子的华贵衣袍,换上了一身耐磨的粗布劲装,脸上故意抹了些尘土,遮掩了原本俊朗的面容,看起来与普通镖师别无二致。镖局走的是常年商队往来的私道,虽不及官道平坦宽阔,却更为隐蔽,不易引起注意,也能避开沿途可能存在的埋伏。

一路上,谢景宸沉默寡言,大多时候都在闭目养神,实则在脑海中反复梳理着所有线索,推演着西域势力的可能图谋。他仔细观察着沿途的风物人情,留意着每一个过往商队传递的消息,尤其是关于前线战事和西域军队的动向。越往西行,战争的阴影便越发浓重。沿途的村镇大多十室九空,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守着家园,脸上满是惶恐与不安。偶尔能看到流离失所的百姓,拖家带口,衣衫褴褛,朝着东方逃难而去,口中不断念叨着“西域蛮子杀人放火”之类的话语。道路两旁,不时能看到被烧毁的房屋、遗弃的粮草和死去的牲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让人触目惊心。

除了逃难的百姓,还有匆忙调动的粮草车队和赶路的兵卒。他们大多神色匆匆,面带疲惫,却依旧保持着警惕,显然前线的战事极为吃紧。途中,他们遭遇了三股小规模的马匪流寇。这些马匪大多是乱世中铤而走险的亡命之徒,看到镖局的车队,便想趁机劫掠一番。面对凶悍的马匪,谢景宸并未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全部实力,只是在关键时刻出手,以精湛的武艺暗中相助镖局化解危机。

一次,十几名马匪手持刀枪,从两侧的山林中冲出,直扑镖局的粮草车。镖师们虽然身手不错,但架不住马匪人多势众,渐渐落入下风。就在一名马匪的长刀即将砍中镖局总镖头时,谢景宸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马匪身后,手指轻轻一点,马匪便浑身酸软,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随后,他手持一把普通的铁剑,辗转腾挪,几招之内便将剩余的马匪击退,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这一手,让镖局的镖师们对他敬佩不已,总镖头更是对他刮目相看,私下里多次询问他的真实身份,谢景宸却只是笑而不答,只说是“想前往西境投亲”。

通过与这些常年往来于京西之间的镖师和商队接触,谢景宸也收集到了更多关于前线的一手消息:“听说乌斯部的骑兵凶得很,个个马术精湛,来去如风,专挑守军薄弱的寨堡下手,破城之后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玉门关外五十里的驼城前几日被攻破了,守将带着三百多弟兄拼死抵抗,最后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怪得很,那些西域蛮子跟以往不一样,以往他们劫掠一番后,还会占据城池,可这次却只是抢了物资,杀了守军,便立刻撤走,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不是为了占地盘。”“还有更邪门的,听说他们晚上还会派人四处探查,尤其是那些有古遗迹的地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最后这些消息,让谢景宸心头一凛。寻找东西?探查古遗迹?这与他和殷璃在京城的推测不谋而合!看来,西域势力的真正目标,果然不是攻城掠地,而是与“星陨珏”相关的某样东西!他心中愈发焦急,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再跟随镖局缓慢前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谢景宸悄悄留下了足够酬谢镖局的银钱和一封简短的感谢信,感谢他们多日来的照顾和掩护,随后便悄然离开了队伍。

他在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一匹脚力极佳的快马,又补充了一些干粮和水,便独自一人,日夜兼程,朝着玉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接下来的几日,谢景宸几乎没有片刻停歇。白天,他顶着烈日骄阳,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奔驰;夜晚,他借着星月的微光,继续赶路,饿了便啃几口干粮,渴了便喝几口随身携带的水,困了便在马背上打个盹。他的身上沾满了尘土,嘴唇干裂,双眼布满了血丝,却依旧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终于,在离开京城后的第十五个日夜,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刺破天际,照亮苍茫的戈壁时,谢景宸远远望见了那座矗立在天地之间、如同巨兽般匍匐的雄关——玉门关。这座历经千年风霜的古关,此刻显得格外肃穆与悲壮。高大的城墙由青砖砌成,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箭孔和刀剑砍削的痕迹,部分城墙甚至出现了破损和坍塌,显然经历了激烈的战斗。城头上,旗帜猎猎作响,守军们手持兵刃,目光警惕地注视着远方,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关外的戈壁滩上,隐约可见散落的兵器残骸和战马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谢景宸勒住马缰,远远望着这座象征着大衍西境安危的雄关,心中百感交集。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抹去脸上的尘土,随后催马向关城走去。“来者何人?止步!”城门口的守军看到他,立刻举起手中的长矛,厉声喝道,语气中充满了警惕。此刻的玉门关,正值战事吃紧,对于任何陌生人员,都保持着最高级别的戒备。

“在下谢景宸,乃靖安侯世子,有紧要军情需面呈王贲主帅与五皇子监军,烦请通报!”谢景宸勒停战马,高声回应,声音洪亮,清晰地传入守军耳中。“靖安侯世子?”守军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疑惑。他们早已听闻靖安侯世子因牵涉京城大案,被陛下禁足在府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千里之外的玉门关?

“你可有凭证?”一名校尉模样的军官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谢景宸,语气带着一丝怀疑。谢景宸从怀中取出一枚鎏金令牌,高高举起。令牌正面雕刻着“靖安侯府”四个大字,背面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正是靖安侯府的身份令牌,也是他离京时冒着极大风险偷偷带走的唯一凭证。

校尉看清令牌后,脸色微微一变,不敢再有丝毫怠慢。虽然他对谢景宸的出现充满了疑惑,但这枚令牌做不得假。他立刻吩咐手下:“快!立刻去帅府通报,就说靖安侯世子谢景宸,有紧要军情求见王将军与五殿下!”一名士兵应声而去,其余守军则依旧保持着警惕,将谢景宸围在中间,防止他有任何异动。

片刻后,一名亲兵从城中疾驰而出,对着谢景宸躬身道:“谢世子,王将军与五殿下有请,请随我来!”谢景宸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守军看管,随后跟着亲兵,穿过厚重的城门,走进了玉门关。

城内的景象比城外更加肃杀。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紧闭门窗,偶尔能看到巡逻的士兵和运送伤员的担架,空气中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帅府就设在城中心的一座古建筑内,此刻府外戒备森严,士兵们手持兵刃,日夜值守,气氛极为凝重。走进帅府,穿过几道庭院,谢景宸被带入了一间宽敞的议事厅。议事厅内,灯火通明,墙上悬挂着巨大的舆图,上面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点和蓝点,显然是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

两名关键人物正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上。左侧一人,须发皆白,面容刚毅,身着一身戎装,虽然年事已高,但腰背依旧挺直如松,眼神锐利如鹰,正是此次西征的主帅、镇西将军王贲。右侧一人,面容清俊,气质温文,身着亲王蟒袍,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保持着沉稳,正是担任监军的五皇子李谦。除此之外,还有几名将领和谋士侍立在侧,他们的目光都带着审视与疑惑,落在风尘仆仆、却眼神锐利的谢景宸身上。

“谢世子,你不在京城候审,擅离禁足之地,星夜赶来这玉门关,所为何事?”王贲老将军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如钟,带着久经沙场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他一生忠于皇室,最看重的便是军纪与规矩,谢景宸擅离禁足之地,在他看来,已是触犯了大忌。

谢景宸深知此刻不是客套的时候,他深深一揖,语气诚恳而急切:“王将军,五殿下,景宸冒死前来,绝非意气用事,只因怀疑此番西域兴兵,其目的并非寻常寇边,而是另有所图!若不能及时阻止,恐危及整个西境,乃至大衍的江山社稷!”他没有丝毫隐瞒,迅速将京城发生的林逵之死、西域胡商萨比尔的异常离京、京中出现的陌生西域人暗中打探“星图”“古玉”、以及关于“火罗教”和“星陨珏”的线索,还有他与殷璃的推测,简明扼要地向王贲和李谦一一陈述。

“……据景宸沿途探听,西域联军的行为极为诡异,他们攻破城池后,并不占据,只是抢掠一番便立刻撤走,且多次派人探查有古遗迹的地方,似在搜寻某物。结合京城的种种线索,景宸大胆推测,他们的目标,极可能是与‘星陨珏’相关的某样关键物品,而这样东西,很可能就隐藏在玉门关附近!”

谢景宸的话音落下,议事厅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王贲与李谦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凝重。他们身处前线,与西域联军多次交锋,自然比朝廷更早察觉到敌军的异常,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谢景宸带来的这些情报,如同迷雾中的一盏明灯,虽然微弱,却照亮了一个可能的方向。

“星珏……前朝秘辛……”五皇子李谦沉吟道,他博览群书,对这类前朝典故有所涉猎,“我曾在宫中古籍中看到过相关记载,传闻星陨珏乃上古神物,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后被前朝皇室封印在西域某地,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若西域联军真的是为了星陨珏而来,此事关乎甚大,远超一场边境胜负。”

王贲老将军抚着花白的胡须,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征战沙场数十年,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却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敌人。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近期的战事,越想越觉得谢景宸的推测有理。“怪不得!”王贲猛地一拍案几,声音洪亮,“前几日哨探回报,敌军有小股精锐骑兵,屡次试图绕过关城,潜入关外西南方向的‘黑水峪’!那里是一条废弃的古河道,沟壑纵横,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传说里面有前朝遗留的古城遗址。老夫原本以为他们是欲寻小路偷袭关后,故而派了重兵防守,阻止了他们的数次尝试。如今看来,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偷袭,而是为了进入黑水峪,寻找那所谓的星陨珏!”

随着王贲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投向了墙上舆图上那个名为“黑水峪”的险要之地。舆图上,黑水峪位于玉门关西南五十里处,呈狭长形,两侧是高耸的山脉,中间是干涸的河道,看起来确实是一个易守难攻、适合隐藏秘密的地方。

谢景宸的心脏狂跳不止,他知道,自己的猜测很可能已经接近了真相!西域联军的真正目标,就是黑水峪中的前朝遗址,以及隐藏在那里的星陨珏!锋芒已露,真正的较量,即将在这玉门关外,在这看似荒芜的峡谷之中展开!

“王将军,五殿下!”谢景宸单膝跪地,目光坚定,声音斩钉截铁,“星陨珏的力量太过强大,绝不能落入西域联军之手!一旦他们得手,后果不堪设想!景宸请命,愿带一队精锐将士,前往黑水峪探查,摸清敌军的部署和意图,阻止他们的阴谋!”

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明白,前往黑水峪探查,无异于深入虎穴,危险重重。那里很可能已经布满了西域联军的伏兵,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王贲老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景宸,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原本对谢景宸擅离禁足之地颇有微词,但此刻看到他为国分忧、奋不顾身的样子,心中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年轻世子的敬佩。

五皇子李谦也面露沉吟之色,他知道谢景宸的情报至关重要,黑水峪的情况必须尽快摸清,但他也担心谢景宸的安危。“谢世子,黑水峪地势险要,敌军势大,此去凶险万分,你可想好了?”王贲老将军沉声问道。“景宸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阻止西域联军的阴谋,守护大衍的疆土,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谢景宸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王贲老将军点了点头,不再犹豫,沉声道:“好!老夫准你所请!拨给你五百精锐骑兵,皆是我军最骁勇善战之士,由你全权指挥!务必小心谨慎,摸清敌军的虚实,若事不可为,切勿强求,即刻返回,我们再另做商议!”“末将遵命!”谢景宸大喜过望,连忙叩首谢恩。

“另外,”五皇子李谦补充道,“我会让军中的西域通随你一同前往,协助你沟通和探查。切记,情报为重,安全第一。”“多谢五殿下关怀!”谢景宸再次叩首。

随后,王贲老将军立刻下令,召集五百精锐骑兵,在帅府外的校场集合。谢景宸跟着王贲和李谦来到校场时,五百名骑兵已经整齐列队,他们身着铠甲,手持兵刃,胯下战马神骏,个个目光锐利,气势如虹,一看便知是身经百战的精锐。

谢景宸翻身上马,接过王贲递来的令旗,高高举起:“将士们!西域蛮夷入侵我大衍疆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他们妄图夺取上古神物,危害我家国安危!今日,我等奉命前往黑水峪,探查敌军虚实,阻止他们的阴谋!此去凶险,但我等身为大衍将士,当为国捐躯,在所不辞!随我出发!”

“杀!杀!杀!”五百名骑兵齐声高呼,声音洪亮,震彻云霄,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谢景宸一夹马腹,手持令旗,率先冲出校场,五百名精锐骑兵紧随其后,如同离弦之箭,朝着玉门关外的黑水峪方向疾驰而去。

戈壁滩上的风正烈,卷起漫天黄沙,打在铠甲上发出“簌簌”声响。谢景宸勒马立于关前高坡,遥望西南方向那条蜿蜒如蛇的黑水峪,目光锐利如鹰。“传我将令!前队二十人探路,警惕沿途伏兵;中军主力保持阵型,放缓速度节省马力;后队十人断后,排查尾随追兵!”谢景宸高声下令,声音穿透风沙,清晰传入每个将士耳中。他深知黑水峪地势险要,沟壑纵横,最易埋伏,必须步步为营。

骑兵们依令行事,队伍迅速分成三部分,前队二十人化作两道轻骑,如同离弦之箭探入前方戈壁,马蹄扬起的黄沙在晨光中划出两道转瞬即逝的弧线;中军五百主力保持着紧密的楔形阵,战马步伐沉稳,铁甲碰撞声在空旷的荒原上形成沉闷的共鸣,既节省马力,又能在遭遇突袭时瞬间展开防御;后队十人则如同拖后的尾巴,不时勒马回望,警惕着身后是否有西域斥候暗藏跟踪。

谢景宸位于中军核心,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沿途地貌。戈壁滩上碎石遍布,稀疏的沙棘丛顽强地扎根在石缝中,远处的山峦呈现出深褐色的裸岩,与天空的湛蓝形成刺眼的对比。他知道,西域联军的斥候必然早已察觉他们的动向,之所以只敢远远尾随,并非畏惧这五百精锐,而是在等待最佳的伏击时机——黑水峪的地形,本就是天然的猎场。

“加快速度,穿过这片开阔地!”谢景宸勒马高呼,声音穿透风沙。他清楚,一旦进入黑水峪的狭长通道,敌军便能凭借地形优势以少胜多,唯有在开阔地带保持机动性,才能掌握主动权。

队伍加速前行,半个时辰后,前方的地貌骤然变化。原本平坦的戈壁突然向下凹陷,形成一道蜿蜒的峡谷,两侧山壁陡峭如削,最高处可达数十丈,岩石黝黑坚硬,寸草不生,只有中间一条狭窄的通道,仅容两马并行。阳光被山壁遮挡,谷内阴暗潮湿,与谷外的烈日炎炎形成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混杂着尘土与干涸的水汽,让人呼吸都觉得滞涩。

“所有人下马,步行进入!”谢景宸勒停战马,高声下令,“留下十人看管马匹,其余人随我入谷,刀剑出鞘,保持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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