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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布网·七州联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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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陈清晏在陈府护府大阵中突然尖叫:“苏姨!兰若寺里的壁画……在发光!”

话音刚落,大雄宝殿两侧的残破壁画竟真的泛起金光。那是几幅早已斑驳的释伽牟尼说法图,原本模糊的线条此刻骤然清晰,佛陀座下的十八罗汉栩栩如生,眸中射出威严金光,穿透了阵图的妖邪之气。

“是父亲当年留下的后手!”钱庆娘又惊又喜,“延昭曾说,兰若寺壁画藏着玄镜司的镇邪符文,需以佛骨碎片为引才能激活!”她急忙取出怀中的佛骨碎片,掷向壁画方向。

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触及壁画的瞬间,十八罗汉的身影突然从壁画中走出,化作丈高金身。降龙罗汉手持念珠,念珠飞出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数名鬼面教徒;伏虎罗汉挥拳砸下,拳风震碎了教徒手中的毒兵器;其他罗汉或持禅杖、或挥蒲扇,金光所过之处,青黑妖风瞬间消散,教徒们惨叫着化为黑烟。

永王妃又惊又怒,挥剑劈向金身罗汉:“区区壁画邪祟,也敢挡我!”可长剑触及金光,竟被瞬间弹开,剑身上的血色邪气滋滋作响,寸寸消融。

陈清芷趁机取出特制的破邪丹,捏碎后撒向阵图:“这丹药以天山雪莲和孔雀胆炼制,专克邪阵!”药粉遇红光化作白雾,血色阵图的光芒顿时黯淡几分。陈清禾则紧随其后,手中长剑灌注内力,刺向阵图边缘的符文节点——那是她方才观察到的阵眼弱点。

“找死!”永王妃飞身扑向陈清禾,长剑带着凌厉杀意。沈若兰见状,指尖银针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射中永王妃的手腕穴位。永王妃吃痛,长剑脱手,卫青阳趁机挥刀上前,龙雀刀的寒光直逼她脖颈。

可就在此时,阵图中央的另一半佛骨玉簪突然爆发出刺眼青光,永王妃脸上的鬼面裂开,露出一张与德妃极为相似的面容,只是眼角爬满了青黑毒纹:“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她猛地扑向佛骨玉簪,竟要将其击碎。

“不可!”陈默飞身阻拦,却见壁画中的佛陀突然睁开双眼,一道金色光柱从佛陀眉心射出,穿透永王妃的身体,也射中了佛骨玉簪。青光与金光碰撞,佛骨玉簪瞬间合二为一,化作一枚完整的玉簪,悬浮在空中,散发出温润的佛光。

永王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金色窟窿,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为什么……姐姐能得陛下宠爱,我却只能……”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化作一缕黑烟,被佛光净化。

那些被阵图控制的鬼面教徒,失去了邪气支撑,纷纷倒地不起。血色阵图在佛光中寸寸碎裂,化作点点黑灰,被风吹散。十八罗汉的金身渐渐淡化,重新融入壁画之中,只是壁画上的佛陀与罗汉,此刻更显威严神圣。

陈默伸手接住悬浮的佛骨玉簪,玉簪入手温润,再无半分邪气。钱庆娘望着壁画,眼中含泪:“延昭,你终究是护住了我们,护住了长安。”

陈清禾扶着钱庆娘,看着渐渐恢复平静的大殿:“母亲,危机解除了。”

陈清芷则在一旁为受伤的侍卫包扎伤口,脸上带着疲惫的笑意:“苏姨和三妹妹在府中肯定也累坏了,我们该回去了。”

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残破的窗棂照进大雄宝殿,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佛骨玉簪的佛光与壁画的金光交相辉映,温暖而祥和。

众人走出兰若寺,回望这座历经沧桑的古寺,此刻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庄严。陈默握紧手中的玉簪,心中明白,这场决战的胜利,不仅是因为壁画神威,更是因为父亲的守护、家人的同心,以及邪不压正的天道。

长安城内,陈府的护府大阵渐渐平息,陈清晏扑进前来迎接的陈清宁怀中,兴奋地说:“四妹,我看到壁画里的罗汉出来打架了!好厉害!”

陈清宁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指着远方:“舅舅和母亲回来了!”

马车驶回陈府,一家人团聚的身影被晨光拉长。佛骨玉簪最终被送往玄镜司妥善保管,而兰若寺的壁画神威,也成为了长安城里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

兰若寺的晨光中,佛骨玉簪悬浮半空,温润佛光驱散了最后一丝邪祟之气。陈默握着玉簪正要收起,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玉簪顶端的佛骨纹路竟与他掌心的狼首珏产生强烈共鸣,地面的砖石开始簌簌震颤,大殿中央的地砖轰然裂开,露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地穴,穴中涌出淡淡的白雾,混着远古的苍莽气息。

“这是……”钱庆娘后退半步,警惕地盯着地穴,“延昭从未提过兰若寺下还有密室。”

陈默俯身望去,地穴深处隐约有金光闪烁,狼首珏发烫得愈发厉害,体内受损的本命磁石竟也跟着悸动,像是在呼应某种远古召唤。他握紧长剑,纵身跃入地穴:“我去看看,你们在外戒备。”

地穴底部是一间天然溶洞,钟乳石上凝结着千年冰晶,冰晶折射出的光芒中,一尊丈高的石台上,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异兽——它形似狮,头生独角,尾如狐毛蓬松,额间嵌着一块菱形晶石,正是上古神兽白泽。此刻它闭目蜷缩,气息微弱,周身缠绕着青黑色的锁链,正是鬼面教的缚灵咒。

“白泽?”陈默心头一震,墨家古籍中记载,白泽能通万物之情,晓天下鬼神之事,是上古镇邪神兽,怎会被封印在此?

仿佛感知到他的气息,白泽缓缓睁眼,金色的眼眸中带着沧桑与疲惫:“墨家传人,终于等到你了。”它的声音苍老而空灵,“三千年前景帝时期,我助玄镜司先祖封印上古邪物‘蚀魂妖尊’,却遭鬼面教先祖暗算,被缚于此,以自身灵力镇压妖尊残魂。”

陈默看着它周身的锁链,忽然明白:“佛骨玉簪是解开封印的钥匙?”

“正是。”白泽颔首,“佛骨之力能净化缚灵咒,而你掌心的狼首珏,是墨家与我定下的远古契约信物。当年你先祖与我约定,若后世有墨家传人持珏而来,便与他订立灵契,共镇邪祟。”

此时溶洞上方传来异动,永王妃虽死,但其残余党羽竟冲破了卫青阳的阻拦,顺着地穴追来:“陈默,交出神兽!助真神复活,我们饶你不死!”

白泽眼中闪过怒意,周身灵力暴涨,却被锁链死死束缚,咳出一口金色血珠:“他们想借我之力唤醒蚀魂妖尊,快!以狼首珏为引,与我订立灵契,我便能挣脱封印!”

陈默没有犹豫,握紧狼首珏,咬破掌心,鲜血滴在珏上:“墨家陈默,愿与白泽订立灵契,共镇邪祟,守护人间!”

狼首珏爆发出耀眼的蓝光,化作一道光链,连接着陈默与白泽的额间。白泽额间的晶石同时亮起金光,两道光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契符文。溶洞内狂风大作,青黑色的锁链寸寸断裂,白泽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嘶吼,身形暴涨数丈,独角射出金色光柱,将追来的鬼面教徒尽数击飞,化为黑烟。

灵契订立的瞬间,陈默只觉得一股磅礴的灵力涌入体内,受损的本命磁石竟在快速修复,墨家符咒的威力也瞬间倍增。他与白泽心意相通,能清晰感知到对方的想法——白泽想彻底摧毁蚀魂妖尊的残魂,永绝后患。

“随我来!”白泽转身,纵身跃向溶洞深处,那里有一个黑漆漆的漩涡,正是蚀魂妖尊残魂的藏身之处。

陈默紧随其后,手中长剑灌注白泽之力与墨家符咒,化作一道金蓝交织的光刃:“今日便让你魂飞魄散!”

白泽也同时发力,独角射出的金光与光刃汇合,狠狠劈向漩涡。漩涡中传来蚀魂妖尊凄厉的惨叫,青黑色的雾气疯狂翻涌,却在金蓝光芒的灼烧下,寸寸消融。

溶洞外,钱庆娘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正欲支援,却见一道金蓝光芒冲天而起,穿透地穴,照亮了整个兰若寺。光芒散去,陈默与白泽并肩走出地穴,白泽身形已缩小至半人高,亲昵地蹭了蹭陈默的手臂。

“成功了?”卫青阳上前问道。

陈默点头,掌心的狼首珏与白泽额间的晶石同时闪烁:“蚀魂妖尊残魂已除,白泽与我订立了灵契,往后便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白泽抬眸,金色的眼眸扫过众人:“鬼面教虽遭重创,但蚀魂妖尊的余孽尚未肃清,西域还有其巢穴。”它看向陈默,“你的本命磁石虽已修复,但还需历练,方能完全掌控灵契之力。”

钱庆娘松了口气,望着晨光中的白泽,眼中满是敬畏:“有上古神兽相助,往后再无邪祟敢犯长安。”

陈清芷好奇地凑上前,想摸摸白泽的皮毛,却被它轻轻躲开,白泽看向她手中的药瓶,忽然道:“你炼制的破邪丹虽好,却缺一味‘白泽涎’,若加入此物,可解天下至毒。”

陈清芷眼睛一亮:“真的?那以后还要多请教神兽大人!”

众人相视而笑,晨光洒在兰若寺的断壁残垣上,带着新生的希望。陈默抚摸着白泽的独角,心中明白,这场守护之战虽暂告一段落,但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有白泽相助,有家人与盟友同心,无论未来还有多少艰险,他都有信心一战到底。

西域溯源·妖尊秘辛

离开兰若寺三日后,陈默与白泽踏上前往西域的路途。白泽缩小身形,化作一只雪白的小兽伏在陈默肩头,金眸时不时扫过沿途戈壁,感知着潜藏的邪祟气息。陈清芷按约定随行,马车上载满了特制的破邪丹与金针,腰间挂着一只玉瓶,里面盛着几滴白泽涎——那是白泽主动赠予的,能解天下至毒,更能强化丹药的破邪之力。

“前方百里便是流沙古城,”白泽的声音在陈默脑海中响起,灵契让他们无需言语便能心意相通,“蚀魂妖尊的余孽就藏在古城之下,那里也是鬼面教的西域总坛。”

陈默勒住缰绳,望向远处沙丘尽头——烈日下,一座残破的古城轮廓隐约可见,城墙被风沙侵蚀得千疮百孔,却透着一股浓郁的阴邪之气。“当年我父亲在西域殉国,是不是也与这座古城有关?”

“正是。”白泽的金眸沉了沉,“陈延昭发现鬼面教在古城中挖掘妖尊遗骸,试图用活人血祭唤醒残魂,便率玄镜司众人阻拦。激战中,他虽毁掉了大半遗骸,却遭鬼面教西域舵主暗算,中了‘朱颜酡’的进阶毒‘蚀魂散’,最终力竭而亡。”

话音未落,沙丘后突然涌出数百名黑衣教徒,每个人脸上都戴着狰狞的鬼面,手中兵器泛着青黑毒光——正是鬼面教的西域分舵成员。为首的是个络腮胡汉子,腰间挂着一枚骷髅令牌,眼中满是凶光:“陈默,杀我教中长老、毁我总坛计划,今日便让你为你父亲陪葬!”

“是鬼面教西域舵主,墨烈。”白泽提醒道,“他修炼了蚀魂妖尊的部分邪术,体内有妖魂之力,小心他的骷髅令牌——那是用百个孩童头骨炼制的,能引动阴煞。”

陈默拔剑出鞘,狼首珏亮起蓝光,与白泽额间的晶石产生共鸣,磅礴的灵力涌入剑身:“墨家‘裂地符’!”他挥剑劈出,一道金蓝交织的光刃直劈地面,沙丘轰然裂开,无数黄沙喷涌而出,将数十名教徒卷入其中。

墨烈冷笑一声,举起骷髅令牌:“蚀魂阵,起!”令牌发出刺耳的嘶鸣,古城方向涌出青黑色的阴煞之气,化作无数只鬼手,朝着陈默等人抓来。

“清芷,退到我身后!”陈默喊道,同时对白泽点头。白泽会意,身形骤然暴涨,化作丈高金身,独角射出金光,金光所过之处,鬼手纷纷消散。它张口喷出一口白泽涎,化作漫天光点,落在教徒身上,教徒们惨叫着倒地,身上的鬼面碎裂,皮肤下的青黑毒纹迅速消退。

陈清芷趁机取出破邪丹,捏碎后撒向空中,药粉与白泽涎结合,形成一道金色屏障,将阴煞之气挡在外面。她指尖银针翻飞,精准射中墨烈的穴位,墨烈动作一滞,陈默抓住机会,纵身跃起,长剑灌注灵契之力,狠狠劈向墨烈手中的骷髅令牌。

“不!”墨烈嘶吼着想要阻拦,却被白泽的金色锁链缠住。长剑落下,骷髅令牌轰然碎裂,里面涌出无数孩童的残魂,白泽口中念念有词,残魂化作点点白光,被引入轮回。

墨烈失去令牌,体内妖魂之力紊乱,他疯狂大笑:“你们以为赢了?妖尊大人的遗骸早已被运往昆仑墟,不久后,大人便会重现人间,统治三界!”

陈默剑尖抵住他的咽喉:“鬼面教为何要复活蚀魂妖尊?你们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墨烈眼中闪过狂热:“我教先祖本是妖尊座下大祭司!三千年前景帝时期,妖尊被白泽与玄镜司封印,先祖率残余信徒逃入西域,建立鬼面教,就是为了等待时机,复活妖尊!”他咳着血,继续道,“永王妃不过是我们利用的棋子,她的仇恨、她的野心,都只是为了让长安内乱,方便我们寻找佛骨玉簪和白泽……”

话未说完,墨烈突然七窍流血,身体迅速干瘪——他早已服下死士蛊,一旦泄密便会自爆。陈默及时后退,避开爆炸的余波。

白泽收回锁链,金眸中满是凝重:“昆仑墟是上古禁地,那里的阴煞之气最盛,若鬼面教用活人血祭,真的可能让蚀魂妖尊复活。”它看向陈默,“你的灵契之力还未完全掌控,需尽快前往昆仑墟,阻止他们。”

陈清芷收拾好药瓶,脸色苍白却坚定:“我们现在就出发,我炼制的破邪丹还有不少,加上白泽大人的涎液,应该能应对阴煞之气。”

陈默点头,望向昆仑墟的方向——那里终年积雪,云雾缭绕,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他握紧手中的长剑,掌心的狼首珏与白泽额间的晶石同时闪烁,灵契的力量让他们心意相通,无所畏惧。

马车继续西行,穿过流沙古城,朝着昆仑墟疾驰而去。沿途,白泽不断向陈默传授上古秘术,帮助他掌控灵契之力;陈清芷则利用白泽涎,炼制出更强的破邪丹与解毒药。他们都明白,这场前往昆仑墟的旅程,将是一场生死决战——不仅关乎长安的安危,更关乎整个人间的存亡。

而在昆仑墟深处,鬼面教的教徒们正在忙碌着,一座巨大的血色阵图铺满雪地,阵图中央,摆放着蚀魂妖尊的头骨,头骨的眼窝中,正闪烁着青黑色的幽光。鬼面教的教主,一个身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神秘人,正站在阵图中央,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阴煞之气,正源源不断地涌入头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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