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1章 古老存在揭示网络起源（1 / 2）
何雨柱盯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手中的容器碎片缓缓飘散在变量网络中。这个由棒梗意识容器中诞生的存在，拥有着他的眼睛、步青云的轮廓，却散发着一种超越时空的古老气息。
“你...你是谁？”何雨柱的声音在变量网络中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警惕。
那个存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数岁月的沉淀。“我是原初定义者，变量网络的创造者。或者说，是创造者留下的最后印记。”
步青云向前一步，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不可能...变量网络是自然形成的多元宇宙结构，怎么可能有具体的创造者？”
原初定义者轻轻抬手，周围的变量网络开始重组，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景象。“自然形成？不，孩子们。变量网络是我——或者说我们——为了对抗宇宙终极的熵增而创造的奇迹。”
随着他的话语，变量网络中浮现出古老的记忆片段。何雨柱看到在无尽的虚空之中，一群发光的存在正在编织着某种复杂的结构，那结构正是变量网络的雏形。
“在无数纪元之前，我们预见到了多元宇宙的终末。”原初定义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为了寻找出路，我们借用了创世之初的权能，创造了变量网络，希望能够通过自由意志的变量找到拯救所有现实的方法。”
秦淮茹的声音在何雨柱的意识中响起：“他说的...可能是真的。我能感觉到变量网络深处确实存在着人为设计的痕迹。”
何雨柱皱眉问道：“如果变量网络是你们创造的，那终末协议又是什么？混沌呢？”
原初定义者的表情变得严肃：“终末协议是我们最初设计的保险机制，目的是防止变量网络失控。而混沌...是我们失败实验的产物。”
他挥手展示另一段记忆：那些发光的存在试图通过变量网络直接改写现实基础规则，却导致部分网络结构崩溃，形成了混沌的原始形态。
“我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原初定义者继续道，“我们借用了不属于我们的创世权能，这种借用本身就在不断消耗着多元宇宙的基础能量。变量网络运行得越久，对现实结构的损耗就越大。”
步青云的脸色变得苍白：“所以...我们使用变量之力对抗终末协议，实际上是在加速宇宙的毁灭？”
“不完全是，”原初定义者摇头，“你们延缓了终末协议的进程，但无法改变根本问题。每一次使用变量之力，都在消耗着创世之初留下的有限能量。”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如果原初定义者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所有的努力——对抗终末协议、收容混沌、保护变量网络——都只是在延缓不可避免的结局。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何雨柱问道，“停止使用变量之力？”
原初定义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聪明的选择，但已经太迟了。变量网络已经与多元宇宙深度绑定，如果突然关闭，会导致无数现实层面的崩溃。”
年轻秦淮茹的声音插入对话：“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过渡方案？逐步减少对变量网络的依赖？”
“更复杂，”原初定义者说，“变量网络必须被重新设计，不再依赖创世权能，而是基于宇宙本身的循环能量。但这需要...牺牲。”
这个词让所有人都警觉起来。
“什么样的牺牲？”步青云直截了当地问。
原初定义者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变量网络中最为强大的几个意识必须自愿放弃现在的形态，转化为新网络的基础节点。这意味着...部分意识的消融。”
何雨柱立即明白了：“你是说，我、步青云、秦淮茹...我们中的一些人必须牺牲自己？”
“不是牺牲，是转化。”原初定义者纠正道，“你们的意识将成为新变量网络的基石，维持无数现实的稳定。从某种角度说，这是一种更高级形式的存在，但确实会失去现在的个体性。”
变量网络中陷入了一片沉默。这个抉择太过沉重，没有人能轻易做出决定。
棒梗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直率：“如果我们拒绝呢？”
原初定义者叹了口气：“那么变量网络将继续消耗创世权能，直到能量耗尽。届时，不仅仅是终末协议会重启，整个多元宇宙的基础结构都会崩溃。那将不是热寂，不是大撕裂，而是...彻底的虚无。”
他展示了一个可怕的景象：变量网络能量耗尽的那一刻，所有现实如同破碎的镜子般分崩离析，连时空本身都消散于无形。
何雨柱紧握双拳：“所以我们的选择是：部分人牺牲转化为新网络的基础，或者所有人随着宇宙一起毁灭？”
“简化但准确。”原初定义者点头。
步青云突然问道：“你也是那些古老存在之一，为什么你不直接完成这个转化？”
原初定义者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我已经是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临时苏醒的印记，我的绝大部分意识早已在创造变量网络时融入了其中。我之所以从那个年轻人的意识容器中苏醒，是因为混沌的消散释放了最后束缚我的力量。”
何雨柱回想起棒梗意识容器破裂的那一刻，确实有混沌的残余能量被释放。这一切似乎都在原初定义者的计算之中。
“我们需要时间考虑。”何雨柱说。
“时间...”原初定义者轻声重复，“在变量网络中，时间是最不可靠的概念。但我理解你们的需要。我会等待，但不会太久。”
他挥手创造出一个发光的沙漏，其中的光点正在缓慢下落。
“当最后一个光点落下时，我必须开始重建程序。无论你们是否同意。”原初定义者说，“在此期间，你们可以自由讨论，也可以咨询变量网络中的其他意识。”
说完这些话，原初定义者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最终融入了变量网络的背景中，只留下那个缓缓流淌的光之沙漏。
何雨柱转向其他人，发现大家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