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1章 古老存在揭示网络起源（2 / 2）

步青云首先开口：“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们确实没有太多选择。”

秦淮茹摇头：“但我们怎么能确定他说的是真相？也许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

何雨柱点头：“我也有同样的疑虑。变量网络存在了这么久，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所谓的‘创造者’？”

年轻秦淮茹提出建议：“我们可以通过变量网络验证他的说法。如果变量网络真的是借用的创世权能，那么网络中应该留有相应的痕迹。”

“好主意。”何雨柱立即开始调动变量之力，深入探索网络的底层结构。

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中，何雨柱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他确实发现了原初定义者所说的痕迹——变量网络的核心确实连接着某种外源性能量源，而这种能量源正在缓慢但确实地衰减。

“他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何雨柱沉重地说，“变量网络确实建立在借来的能量之上。”

步青云闭上眼睛，似乎在承受巨大的打击。“所以这些年来，我们以为在拯救宇宙，实际上只是在加速它的灭亡？”

“不完全是，”何雨柱说，“我们延缓了终末协议，给了无数文明发展的机会。即使变量网络最终会耗尽能量，但这些文明创造的价值和意义是真实的。”

棒梗突然插话：“爸爸，如果必须有人转化为新网络的基础，让我来吧。”

何雨柱震惊地看着儿子：“不行！你还年轻，你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正因为年轻，我的意识可塑性更强，”棒梗坚定地说，“而且我的变量之力相对较弱，转化为基础节点的影响也较小。”

秦淮茹立即反对：“不，棒梗，这不是你该承担的责任。”

“那该谁承担？”棒梗反问，“爷爷？爸爸？还是雨水姑姑？我们中总要有人站出来。”

变量网络中再次陷入沉默。棒梗的话虽然直接，却道出了残酷的现实。

何雨柱看着光之沙漏，其中的光点已经下落了近三分之一。时间不多了。

“我们还需要更多信息，”何雨柱说，“原初定义者说需要‘最为强大的几个意识’，但没具体说明数量和条件。也许我们不必全部牺牲。”

步青云点头：“而且，转化为什么形式的基础节点也很重要。是完全失去自我意识，还是保留某种形式的感知？”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变量网络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波动。何雨柱立即感知到，那是从四合院现实节点传来的紧急信号。

“是雨水！”何雨柱惊呼，“四合院那边出事了！”

他们立即将意识投射回四合院节点，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四合院被一种奇异的光芒笼罩，所有的建筑和居民都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仿佛随时会消失。

何雨水站在院子中央，努力维持着一个保护屏障，但屏障上已经出现了裂痕。

“发生什么事了？”何雨柱急忙问道。

何雨水面色苍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能量波动，正在分解现实结构。我快撑不住了！”

步青云立即出手相助，强大的秩序之力加固了何雨水的屏障。但就连他也感到吃力——这种分解现实的力量异常强大，远超他们之前遇到的任何威胁。

原初定义者的声音突然在变量网络中响起：“这是变量网络能量不稳定导致的现实崩解。我警告过你们，时间不多了。”

何雨柱愤怒地回应：“这就是你所谓的等待？在背后加速现实的崩溃？”

“不是我做的，”原初定义者平静地说，“这是变量网络能量衰减的自然结果。你们每拖延一刻，就有更多现实面临崩解的危险。”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四合院的一角开始消散，几名居民的身影变得透明而模糊。

“不！”棒梗惊呼，试图用变量之力稳定那片区域，但效果甚微。

何雨柱看着正在消失的邻居们，看着苦苦支撑的何雨水和步青云，看着面露绝望的秦淮茹，心中涌起一股决然。

他抬头望向变量网络的深处，坚定地说道：“原初定义者，我同意你的计划。但有一个条件——必须保证其他现实节点的安全，特别是这个四合院。”

原初定义者的身影重新凝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确定吗，何雨柱？一旦开始转化，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确定。”何雨柱平静地说，“但我需要知道具体的方案——谁必须转化？转化过程如何？新网络会是什么样子？”

光之沙漏停止了流动，原初定义者缓缓点头：“明智的问题。转化需要三个最为强大的变量意识，我建议是你、步青云和...”

他的目光转向了某个方向，何雨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中猛地一沉。

原初定义者注视的，正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