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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探源工程”(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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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犯文青病了,另外两个半月初任培训结束了,明天正式到单位上班了,目前不知道到底有多忙,所以更新还是随缘。)

前一个较为虚弱的声音是刚刚被门下弟子从一个山头之外的法坛抬回来的黄门掌门黄四。

作为胡三仙逝,胡门暂时没有掌门之时“内五门”的话事人,黄四很受柳五敬重的原因不必多说,就之前战斗中黄门依靠转祸福之术给众人预警乃至充当保底护盾的情况就已经能说明问题。

而后一个较为急促的声音自然是注意到这边情况,之前被不会毛笔字尬住的“狙击手”。

作为这次行动真正的带头大哥,“狙击手”赢得柳五敬重的原因除了前述种种,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场众人,“狙击手”是唯一能靠纯剑术稳赢柳五的强者。

两人的共同阻止让柳五不得不收起柳木剑然后弯腰作揖。

“得罪了!”

整个过程身姿流畅,但语气生硬。

说完也不待“六壬”传人有所反应,柳五便以比之前窜来时还快的速度转身窜走。

这让黄四多少有些尴尬,但“狙击手”则一如既往的不理解,或者说不是很懂江湖弯弯绕,

“慈荫大师,这二位是?”

不多懂江湖事,但多懂混沌事的“狙击手”几乎马上就感觉到了“六壬”传人身上沾染的混沌气息,以及正气结界外几头人型野兽身上,那虽然未见过,但是无比确定带有混沌眷属性质的“外五门”成员(其实就是和中古战锤的野兽人有点像)。

这让“狙击手”在一开始其实是倾向于柳五的,只是碍于明显有做调和意味的慈荫和尚,才没有直接上来为柳五站台,而是选择了让被其判断大概率不是这两个陌生人对手的柳五先退开。

而比“狙击手”更谙人心的慈荫和尚自然也从问话的语气之中听出了“狙击手”的倾向。

毕竟被伍连德带来的信念能量强化了的金刚怒目还未彻底消散的慈荫和尚,自然也察觉到了“六壬”传人身上搬弄更大因果带来的遗留痕迹。

不过不同于“狙击手”,有着因果相关修行(佛教称轮回)经验的慈荫和尚在之前胡三之死时就已经在猜测,出马仙和小日子之间的因果纠缠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当时完全没有证据。

而现在当显然和“内五门”有着众多矛盾且同样自持出马仙身份的“六壬”传人带着明显更重的因果出现无疑是坐实了这一点,因此并不想直接失了公正的慈荫和尚在打了个佛手之后才开口,

“居士,这二人上门不像个人私怨,但是不是家国公事,还需再看看有何分说。”

说罢慈荫和尚便将残余的金刚怒目都摄向了对方,静待明显被金光一震的“六壬”传人解释。

而“六壬”传人虽没有“内五门”这样被因果之术囿于情绪,但同修一脉法门其对人心的影响也是只有五十步一百步的区别。

因此被怒目一瞪,之前还能靠小六壬之术预知柳五行为然后装高人的两人也是光棍的直接摊牌。

他们确实是带着“六壬”派诚意来还因果的。

而要拎清楚其中各种区直,还要在往前论个近80年,补一补近代史的背景。

之前提到,出马仙诞生于闯关东的时代。

而闯关东则发生于清末到民国初年,因此其也同样受到众所周知的东大近代背景影响。

最简单粗糙的描述就是东北在当时,正若历史书那张《时局图》所描绘的同时被北方沙皇之熊以及东边小日子所影响。

具体来说就是闯关东之所以能发生,首先的前提是1860年,被第二次鸦片战争、太平天国运动,以及洋务派和保守派权利争斗整的没有余力的满清政府,面对沙俄巨熊对东北的窥视已经不再像清初的时候那么“自信”。

因此在黑龙江将军(满清在东北设置三个将军府实施军事管理)的反复奏请之下,满清守了200多年的封边祖训被局部取消,史称东北开禁。

其直接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移民到东北,以对抗沙俄在东北继续进行侵吞的行为。

这在政治层面是满清统治者为了维护自身统治而进行的妥协,但在文化层面也促进了融合与发展。

只是由于政治上层建筑是所有上层建筑的统领,所以相互影响之下,作为封建时代基层统治秩序的一部分的民间宗教,也在其中受到了复杂的影响。

简单来说就是出马仙的诞生既有民间的需要,也有官方的默许乃至推进。

于是在当时由于俄国在东北压力巨大,满清官方内部便有亲日派(洋务运动影响)主张引入日本来抗衡(虽然日俄战争是后话,但是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在此之前就已经在东北折腾了)的背景下。

出马仙一门,特别是更“官方”主要服务于社会中上层的“六壬”派便和小日子产生了交集(时间线简并的影响)。

并且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在双方背后的掌权者有合作意向之时,双方甚至可以靠着共同的师祖(指徐福东渡、以及更直接的遣唐使、还有鉴真和尚等)排资论辈,通力合作,共同对抗理论上和出马仙法门更亲近的沙皇术士(远东萨满)。

但是显然,随着日俄战争爆发,小日子大获全胜,小日子逐渐成为东北新的压迫者。

苏联诞生沙俄时代留存的远东萨满直接被薯条旅在时间线上挤死(没全面挤死也沦为了白鹅之中的难民,并因为失去力量基础而衰弱)。

以及更重要的满清对东北地区的控制开始崩溃(甲午战争比日俄战争还早),东北军阀乱战导致出马仙跟着乱战的多重因素。

出马仙和小日子玄学侧的短暂“蜜月”迅速结束。

而之后虽然双方没有马上陷入绝对的敌对,但是失去了背靠统一政权带来的便利的“六壬”派,为了维护自己的力量基础(东北平民的普遍认同),在因果之术的捆绑与缺乏长远视野的情况下,也不得不干了很多狗屁倒灶的相互矛盾的事情。

比如今天为了一屯一地坑杀一群小日子玄学侧人士,明天又为了改变某些并不明确的占卜结果,将部分不愿意信奉自己的东北平民卖给小日子。

总之用孤魂野鬼唯利是图称呼当时的“六壬”派或许过分,但是谈一句时代车轮的帮凶绝对不止。

而其结果自然就是之前“六壬”派会劝“内五门”不要过纠结于小因果的原因——反复的做自己认为当下最有利的事却不再管长远未来的“六壬”派差点因缘际会(反复无常导致不再被东北平民信任)的给自己整灭亡。

多亏了两声炮响才让出马仙一脉没有因此断绝。

其中一声炮响(十月革命)来自时间线简并的余波,以及薯条旅时空神秘势力在东北的早期发展(1923年东北早期组织建立、1927年满洲临时省委、1929年杨靖宇来到东北),为不知道如何自处的出马仙一门“送来”了新的思想(其实就是民间宗教作为工作对象被宣传了进步思想)。

这让“六壬”派重新捡起了更为宏观的大义名分。

而另外一声炮响——皇姑屯事件(1928年)与之后的918(1931年)——来自历史惯性,东北人民心头的主要矛盾又一次变成了与小日子的对抗,让出马仙一门找到了新的因果抓手。

“内五门”作为“六壬”派放弃亲自直接干涉具体因果专注于关注更高层面因果之后诞生的后继者也在这个历史背景下登场,并在与东北抗日联军多有互动的过程中发展壮大(和小日子结下血仇)。

从这个角度说,整个出马仙一脉,能够重新捡起来自己在东北玄学侧的主流地位,既要感谢神秘势力在东北的发展,也要感谢小日子即时跳出来充当帮助凝聚共识的敌人。

但是宗教还是朴素因果论为基础的情况,终究有自己的局限性(这也是出马仙始终没有完全和抗联共同行动的原因)。

这种持续向好的发展,在朴素因果论之下就会造成巨大的因果背负(简单说就是一直走运总要还)。

当然在一开始虽然和神秘势力以及抗联走的没那么近,但是依然可以背靠东北此时根基最深厚的信念力量的“六壬”派,在专注于高层次因果平衡的情况下,是可以拖延这种反噬的到来的。

只是因为天有不测风云。

一方面外来势力向薯条旅时空注入的影响打破了“六壬”派小心翼翼维持的因果平衡(时间线上溯影响)。

另外一方面小日子发力之下抗联被挤出东北,且出马仙在过程中多少有些坐视不管的处理(“六壬”派为了在天有不测风云之中维持因果平衡阻止“内五门”肆意袭击小日子)。

又让“六壬”派,无法继续借用完全依靠抗联才凝聚起来的东北抗日信念能量。

两者叠加,试图靠自己解决问题的“六壬”派,便出现了上一章提到的强行占卜外来者跟脚,并导致出马仙一脉“道果”被“扬了”的结果。

并且如果不是“狙击手”带着信良道士和慈荫和尚强势切入,在思维囿于修行法门的“六壬”派的摆弄下,这个周期出马仙倒霉的流程,肯定不是“道果”被毁,然后死几个“内五门”掌门就能解决的。

不过,我们也不能因此过于苛责“六壬”派,因为他们真的是属于那种本心还有救,但是被自身知识和认知局限了视野以至于做了错事的人(相比他们和抗联直接合作的“内五门”其实在因果论的道路上走的更远看的更开)。

并且他们也没有“内五门”认为的那么苟且只知道所谓大因果。

毕竟在伍连德带来的信念能量以及“狙击手”制造的临时活圣人,在出马仙的因果世界观中添加新的砝码并暂时恢复因果天平平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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