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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风沙中的星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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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抛出的三个终极问题,让阳光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与低声讨论。

每个人都在咀嚼着这几个简单词汇背后的千钧重量。

莎玛公主见气氛有些过于凝重,便优雅起身,笑着提议:“凌先生的问题,恐怕需要我们耗费一生去追寻答案。

不如,我们先换换脑子,我带您参观一下这座古堡的收藏如何?这里也算是我们家族在纽克城的一个常驻点,时常会客,也收藏了一些我们觉得有趣的物件。”

凌默从善如流,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文物”与他的认知有何异同。

一行人离开阳光厅,步入古堡更深处的收藏区。

这里更像是一个小型的私人博物馆,灯光经过专业设计,柔和地打在一件件展品上。

有古老的铠甲兵器,有色彩斑斓的波斯地毯,有造型奇特的矿物标本,也有一些被小心放置在独立展柜中的书画和工艺品。

一位戴着白手套、自称是古堡藏品顾问的老专家陪同在侧,负责讲解。

起初的参观波澜不惊,凌默只是静静地看着,偶尔点头。

直到他们来到一个独立的展柜前,里面陈列着一幅泛黄的羊皮纸手稿,装裱精美,旁边的说明牌写着:“失落之城亚特兰蒂斯——祭司祷文碎片”

老专家立刻来了精神,语气带着几分自豪:“凌先生,请看这件藏品。

这是我们几年前在一次私人拍卖会上获得的珍品,据信是传说中亚特兰蒂斯文明留存于世的极少实物证据之一。

上面的文字神秘而古老,至今未被完全破译……”

周围的人都发出惊叹,凑近仔细观察那看似古老、笔画扭曲的文字。

凌默却微微蹙起了眉,他隔着玻璃,目光如扫描仪般仔细审视着羊皮纸的每一个细节——纸张的纤维、墨迹的渗透、磨损的痕迹。

片刻后,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这东西,是假的。”

“什么?!”

众人皆惊,尤其是那位老专家,脸色瞬间涨红:“凌先生!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可是经过好几位权威专家鉴定过的!”

莎玛公主也露出讶异的神色,但她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好奇地看向凌默:“凌先生,您看出了什么?”

凌默指着羊皮纸的边缘:“做旧手法很聪明,用了混合烟熏和微生物腐蚀模拟自然老化,但边缘的磨损太均匀了,像是用砂纸精心打磨过的,缺乏自然使用和岁月流逝造成的随机性破口。”

他又指向墨迹:“墨色渗透看似自然,但你们仔细看笔画交叉的地方,墨迹的叠压层次不对。

古代书写,笔墨蘸取一次书写多字,墨色会有由浓到淡的自然变化,交叉处墨迹的融合也有特定规律。

这个……太完美了,像是刻意模仿,反而露出了马脚。”

他顿了顿,最后给出致命一击:“最重要的是,这种羊皮纸的鞣制工艺,纤维的紧致程度,更接近中世纪晚期的技术特征。

公元前一万年?那时候的人类是否普遍使用成熟的羊皮纸技术尚且存疑,更不用说达到这种工艺水平了。”

凌默娓娓道来,语气平静,却句句戳在要害。

他不懂这个世界的亚特兰蒂斯传说,也不认识所谓的鉴定权威,但他凭借对材料、工艺和历史常识的敏锐观察和逻辑推理,直指核心。

老专家听得额头冒汗,还想争辩:“这……这只是您的一面之词!那些权威的鉴定报告……”

“报告可以造假,或者,鉴定的人本身水平有限,甚至……有意为之。”凌默意味深长地看了老专家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老专家在他的注视下,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莎玛公主的脸色也严肃起来,她看向老专家:“罗伯特教授,这件事,我需要一个详细的解释和重新鉴定。”

凌默没有穷追猛打,而是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转向旁边另一幅油画。

那画作描绘的是一位身穿文艺复兴时期服装的贵族,署名是一个颇为响亮的名字。

“这幅画嘛……”凌默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技法尚可,但神韵差了点。

画中人物眼神空洞,衣料的质感处理也略显生硬,更像是后世画匠的模仿之作,而且模仿得不算顶尖。真迹……可能藏在某个不对外公开的国家博物馆里吧?”

他这番话,再次引起一阵骚动。这幅画可是古堡收藏的“镇馆之宝”之一!

接下来的游览,几乎成了凌默的“个人打假专场”。

他信步闲庭,目光所及,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偶尔点评几句,无不切中肯綮。

一些被精心包装的“珍品”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而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却被他点出了真正可贵的历史或艺术价值。

那位老专家从一开始的愤怒、辩解,到后来的冷汗涔涔、哑口无言,最后几乎是用一种看神魔般的眼神望着凌默。

莎玛公主跟在凌默身边,看着他从容不迫、慧眼如炬的模样,蓝色的眼眸中异彩连连,那里面不仅有惊讶,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欣赏。

这个男人,不仅才华横溢,心思缜密,竟还有着如此毒辣老道的鉴赏眼光?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本事?

这场古堡游览,因为凌默的“踢馆”,变得高潮迭起,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戏剧性和……

他用自己的方式证明,真正的见识,超越所谓的权威和标签,源于对事物本质的深刻洞察。

一行人穿过摆放着各类“珍品”的长廊,气氛略显微妙。

那位罗伯特教授脸色灰败,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讲解,其他宾客则不时用敬畏又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走在前方,依旧一脸淡然的凌默。

就在长廊即将走到尽头,转入另一个偏厅时,凌默的脚步忽然停在了一幅看似极不起眼的画作前。

这幅画与周围那些金框银饰、色彩浓艳的油画截然不同。

它装裱简单,只是一圈朴素的深色木框。

画布本身更是“古怪”,大面积的留白,占据了画面超过三分之二的区域,只在左下角用极其抽象、近乎幼稚的笔触,涂抹着几团难以名状的墨色,像是随意的污渍,又像是某种未完成的草图。

整体看起来既不美观,也毫无主题,与这充满艺术气息的古堡收藏格格不入,更像是不小心被挂在这里的未完成品或者……小孩子的涂鸦。

几位宾客瞥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认为这大概是某位现代派画家不知所云的作品。

连莎玛公主看到这幅画时,也微微蹙起了秀眉,似乎有些无奈。

“凌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莎玛公主见凌默驻足良久,目光专注,不由得出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凌默没有立刻回答,他微微歪头,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仔细扫过画布的每一个细节,那几团墨色的边缘晕染,画布纤维的细微纹理,甚至木框内侧那几乎不可见的、陈年积累的微尘。

他的手指虚按在画框上,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这幅画……有点意思。”

半晌,凌默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探究,

“留白太多,多得不合常理。

这几笔……看似随意,但墨色的浓淡、笔触的走向,似乎隐藏着某种……规律,或者说,刻意为之的不协调。”

他转头看向莎玛公主,“公主殿下,这幅画有什么来历吗?”

莎玛公主轻叹一声,走到画作旁,伸出纤长的手指,虚点着那朴素的画框,语气带着几分敬意与困惑:

“凌先生好眼力。

这幅画并非无名之作,它出自上世纪一位极具传奇色彩,但也备受争议的绘画大师沉默者埃德加·芬奇之手。”

“埃德加·芬奇?”一位宾客低声惊呼,“那位被称为画坛谜语人,行为古怪,作品稀少的巨匠?”

“正是他。”莎玛公主点头确认,“这是他晚年,据说是封笔之前的最后几幅作品之一,名为《无题》。

家父当年与芬奇大师有些交情,在他去世后,家族有幸收藏了这幅画。

她顿了顿,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但是,正如凌先生所见,这幅画……极其难以理解。

几十年来,我们邀请了无数艺术评论家、鉴定大师、甚至符号学家前来研究,试图解读其中的奥秘。

有人认为这是大师对空无的哲学表达,有人认为这几团墨色是某种加密的星图或文字,甚至有人猜测这是芬奇大师精神错乱下的随意涂鸦……但没有任何一种解释能令人完全信服。

它就像一个永恒的谜题,静静地挂在这里。”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这幅《无题》上,带着对大师的敬畏,但更多的是不解。

这样一幅看似“未完成”甚至“拙劣”的作品,为何会被大师珍视,又被这个显赫家族收藏?

凌默听完公主的讲述,眼神中的兴趣更浓了。

他再次靠近画作,几乎将脸贴到画布前,鼻翼微动,似乎在嗅着什么。

随即,他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拂过那大片的留白区域,指尖传来一种微妙的、不同于普通画布的细腻颗粒感。

他猛地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大概……明白芬奇大师想玩什么把戏了。”凌默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安静的走廊里炸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莎玛公主和一脸颓丧的罗伯特教授。

“凌先生,您……您说什么?您看懂这幅画了?”公主湛蓝的眼眸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急切地追问。

凌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了走廊旁边一个装饰用的中式青花花瓶上,花瓶里插着几支新鲜的百合。

他径直走过去,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将那几支昂贵的百合抽了出来,随手递给旁边一位目瞪口呆的侍从。

然后,他双手捧起那个沉甸甸的、盛满清水的花瓶。

“凌先生!您要做什么?!”罗伯特教授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尖利地叫道,他以为凌默是要毁掉这幅大师遗作!这简直是亵渎!

几位宾客也惊呼出声:

“住手!”

“那是芬奇的真迹!”

“快拦住他!”

莎玛公主也瞬间屏住了呼吸,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紧张。

她不敢相信凌默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然而,凌默对周围的惊呼和劝阻充耳不闻。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双臂稳如磐石。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他高高举起了花瓶,然后——

“哗啦——!!!”

一整瓶清澈、微凉的清水,被他以一种近乎粗暴、却又带着某种奇特韵律的方式,猛地泼洒在了那幅备受争议的《无题》画作之上!

水花四溅!打湿了深色的画框,浸透了那大片的留白和那几团抽象的墨色!

“天啊!他疯了!!”

“他毁了它!!”

“保安!快叫保安!”罗伯特教授几乎要晕厥过去,指着凌默,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几个原本对凌默充满好感的宾客也皱紧了眉头,觉得他此举太过鲁莽和不可理喻。

现场一片混乱,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不解的目光。

莎玛公主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她紧紧盯着那幅被水浸透、水珠正顺着画布向下流淌的作品,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几乎要爆发的指责声中——

奇迹,发生了。

被清水浸湿的画布,并没有像普通画作那样色彩晕开、变得模糊。

恰恰相反!

那原本大片空白的区域,在水的浸润下,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缓缓地、清晰地浮现出全新的色彩和图案!

深邃的、如同星空般的靛蓝色背景蔓延开来,取代了苍白的画布。

之前那几团看似杂乱的墨色,在水的作用下,如同活了过来,迅速晕染、延伸、交织,勾勒出清晰的轮廓,那竟然是几座巍峨、险峻、笼罩在朦胧雾气中的山峦!

山峦之下,原本空白的地方,浮现出一条蜿蜒的、泛着粼粼波光的河流,河水清澈,仿佛能听到潺潺水声。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画布的右上角,那片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一轮皎洁的明月悄然浮现,清冷的月光洒满山涧,与星空、山川、河流共同构成了一幅……意境悠远、空灵深邃的东方水墨山水画!

整个画面的转变,如同魔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

从一幅抽象、难解的西方现代派作品,蜕变成了一幅气韵生动、充满东方哲学意味的山水杰作!

“上……上帝啊……”一位宾客喃喃自语,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这……这怎么可能?!”另一位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

“神迹……这是神迹!”有人失声惊呼。

罗伯特教授张大了嘴巴,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与伦比的震撼和……羞愧。

他研究了几十年,请了无数专家,却从未想过,破解谜题的方法,竟然如此简单,又如此……不可思议!

莎玛公主捂嘴的手缓缓放下,那双湛蓝的美眸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恍然、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对凌默近乎崇拜的复杂情感。

她看着眼前这幅完全变了模样的画作,又看向那个随手放下空花瓶,依旧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只是浇了盆花一样的凌默,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凌默看着眼前这幅“焕然一新”的山水画,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这才转过身,面对着一群如同石化般的观众,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一种很巧妙的隐形颜料,或者说,是多种颜料的复合运用。

基底用了疏水材料处理,而真正的画作,是用特定的、遇水才能显现的水溶性颜料,覆盖在基底之上。

平时干燥状态下,只能看到作为‘掩护’的那几笔抽象墨色和大片留白。

只有当足够的水分浸润,覆盖层溶解,隐藏在

他指了指画布上那轮明月和波光粼粼的河水:“看,水渍未干,光影效果最佳。

芬奇大师……不,或许他深入研究过东方哲学和绘画技法。

这幅画真正的名字,或许应该叫……《月下听泉图》”

他顿了顿,看向依旧处于震撼中的莎玛公主,略带调侃地说道:“公主殿下,看来这位沉默者芬奇大师,不仅是个画家,还是个顶级的……化学家和心理学家。

他成功地用这种方式,沉默了几十年,愚弄了无数所谓的‘专家’。”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由衷的掌声和惊叹!

所有人都被凌默这神乎其技的“破解”方式和他那深不可测的见识彻底折服!

之前的愤怒、质疑、不解,全部化为了无比的钦佩和狂热。

他不仅没有毁掉画作,反而揭开了它尘封数十年的真面目,让一件真正的艺术瑰宝重见天日!

莎玛公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她走到凌默面前,提起裙摆,郑重地行了一个古典的感谢礼:“凌先生,感谢您!

您不仅让我们看到了这幅画的真容,更让我们见识到了何为真正的……慧眼与胆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看向凌默的眼神,已然完全不同。

凌默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走吧,画看完了,茶……是不是也该喝杯热的了?”他摸了摸肚子,语气重新变得慵懒,“这次,可不能再让我当问答机器人了。”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畅快的大笑。

众人重新回到阳光厅落座,侍者们迅速撤下凉掉的茶点,换上了新的热茶和更为精致的点心。

然而,此刻几乎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美食上。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牢牢地锁定在那个随意靠在沙发上、再次端起茶杯的年轻人身上。

厅内的气氛与沙龙伊始时已截然不同。最初的礼貌性好奇与略带距离的审视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极致震撼、深深钦佩、乃至一丝敬畏的复杂情绪。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泼水见真”所带来的冲击波,每一次看向凌默,都让人不由得回想起那石破天惊的一幕。

那位之前与凌默探讨文明“共舞论”的基金会主席,此刻目光灼热,喃喃自语:

“疯子……不,是天才!只有真正的天才,才敢于用最直接、最颠覆常理的方式,去触碰真相!”

他看向凌默的眼神,仿佛在仰望一座突然拔地而起的、无法企及的高峰。

“我们都被固有的认知束缚太久了……”老派贵族缓缓摇头,脸上带着自嘲与感慨,

“看到那幅画几十年,只敢在象征、哲学里打转,从未想过,答案就藏在最普通的一盆水里。

不是疯子,谁敢这么做?谁敢承担毁掉大师遗作的千古骂名?”

他望向凌默,眼中再无半分矜持,只剩下纯粹的叹服:“凌先生,您的胆识与眼光,令我……汗颜。”

拉赫曼亲王更是抚掌大笑,笑声洪亮而畅快:“哈哈哈!好!太好了!凌先生,您今天可真是给我们所有人上了一课!

什么叫真金不怕火炼,什么叫大巧不工!我这古堡里收藏的所谓珍品,在您面前,怕是有一大半都要原形毕露咯!”

他的话虽带着自嘲,但语气中充满了对凌默的激赏,看向凌默的目光,已然是将其视为平等、甚至需要仰视的合作伙伴。

那位哲学教授则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他推了推眼镜,低声道:“认知的边界……我们总是习惯于在既定的框架内思考。

凌先生的行为,本身就是对现有知识体系和权威判断最有力的挑战和超越。

这不仅是艺术鉴赏,这是一次……认识论层面的震撼教育。”

他再看向凌默时,眼神里已带上了探讨学术般的郑重。

而莎玛公主,她静静地坐在主位,湛蓝的眼眸如同最深沉的海洋,波光流转间,倒映着凌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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